鸡叫三遍的时候，睡得正香的孙敏被母亲叫醒。

冯振武胯下的欲龙已经苏醒，灵棚外，早起的老妈子李婶已经在扫地了，冯振武脑子里天人交战，一会儿想打个晨炮，一会儿又怕入在兴头上被人打断。

权衡再三，冯振武决定暂时放过小姨子，养精蓄锐。

天亮了，等会儿孙家的族人会前来帮忙料理后事。

林婉云担心小女儿和大姑爷媾合之事被人过早地发现，早早叫醒孙敏和冯振武，体贴地让他们各自回房再睡个回笼觉。

小穴被姐夫的骚屌硬生生塞了一夜，幸亏昨天孙敏是累极了，要不然怎么睡得着。

孙敏被母亲叫醒时，姐夫的大鸡巴又生龙活虎了，她敏感的阴道壁，已经清晰地感知到姐夫肉杆上怒张的青筋，以及发硬发烫的菇伞盖。

孙敏绝望地以为大清早的又要挨狠操。

当姐夫那条令人生畏的大淫虫扯离自己的小屄后，孙敏赶紧起身，跪在父亲的灵前上了一柱香，烧了些纸钱，她哽咽着不愿离开。

冯振武给老丈人上香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小姨子，他得去找住在大车店的随从，拿些钱来给丈母娘。

当着岳母的面强入了她女儿，把个娇嫩的少女入得死去活来，冯振武心里边美滋滋的，他不会扯了鸡巴不认人，何况他还想长期霸占小姨子。

冯振武可是个会做生意的精明商人，他只给了一百大洋给丈母娘。

给钱的时候，冯振武话里话外暗示着小姨子的不肯屈尊降纡，甚至装作有些失落地对丈母娘说，要是小妹不愿意就算了，这一百块就算两清了。

林婉云哪里肯放过他这个财神菩萨，丈夫的丧事，至少得做完头七，一百大洋远远不够，她拍着胸脯保证小女儿会把他这个姐夫伺候周到。

冯振武见有丈母娘给小姨子施压，心里乐开花了，他装作勉为其难地又给了一百块，说那就再试试，他挑明了说，如果今晚小姨子再拒绝他，丈母娘就得把这后一百还给他。

林婉云再三保证，他想怎么玩都可以，自己的小女儿绝对会乖乖听话的。

有了钱就是好办事。

孙家是个大家族，虽然孙敏的哥哥不在，可孙家旁枝的男丁也不少，丧事在孙氏老少爷们和热心大娘婶子的帮助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派人去亲戚家报丧，亲戚家住在哪里？买米买菜，大概买多少？请了做法事的道士，还请不请和尚诵经？去坟山看墓地，是跟大老婆合葬还是以后跟续弦合葬？

诸如此类的，都需要人拍板定夺。

林婉云悲伤过度，孙敏的嫂嫂胡氏懦弱没主见，两个懵懂的小侄儿守在爷爷的灵前，大姐孙静娴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抽着大烟袋，只与前来吊丧的母舅家表哥聊得欢。

帮忙的人一有事情就找孙敏，在爹爹头七的这第一天，孙敏被吆喝、支使得头昏脑涨，小脚板都跑肿了。

夜幕降临，帮忙的人都走了，邻近的亲朋都回了自己的家，住得远一些的客人，在胡氏的安排下睡下了。

孙家宅院大，正房一溜五间，东西厢房各五间，砌的是南北大炕，一铺炕睡七八个人都没问题。

孙敏的两个小侄儿，在爷爷的灵柩前守了一天了，又累又乏，嫂子胡氏踮着三寸金莲也辛苦操劳了一整天。

林婉云就让儿媳妇带了两个孙子回房休息，接下来还有六天，白天得靠两个男孙守在灵棚，作为孝子贤孙，跟她一起接待前来吊丧的亲戚朋友。

胡氏带了两个儿子回到自己的屋里，洗漱一番后睡下了。

胡氏蜷缩在被窝里，默默垂泪，她出生在一个破落秀才家中，父母沉溺于抽大烟，从小爹不亲娘不爱，长大后嫁给了喜欢吃喝嫖赌的丈夫，现在，丈夫赌输了家里的一切。

思绪万千的胡氏久久不能入睡，灵棚那里，隐约传来小姑子凄惨的哭叫声。

被土匪掳去污辱，又失去父亲的小姑子昨晚也哭了大半夜，胡氏不免可怜起未出阁的小姑子来。

小姑子是订了亲的，夫家远在千里之外的关内，眼下时局动荡，据说夫家已经有两三年没能联系上了，如今小姑子又被土匪掳去，这婚事，怕是要黄了。

长吁短叹的胡氏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索性起床穿好衣服，她决定去灵棚陪陪守灵的婆母和小姑子。

起风了，雷声从远处的天边沉沉地压过来，灵棚里烛光昏暗，为了省钱，公爹的灵棚里除了不能熄灭的豆大的长明灯，就只点了一根蜡烛。

胡氏走近灵棚，听得服侍婆母的老妈子吴妈清了清嗓子，大声问候了一句，“咳～咳～少奶奶来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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