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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玩小白hua的柰、新的一年、娄泽姜姣3劈yun期车前奏(1/2)

第二日薛成渡起了个大早,在榻上捏着程荧的奶尖玩了一会儿。

程荧还未醒,身上的纱衣昨晚间睡觉的时候被蹭落了一半,挂在臂弯里。他侧躺在外,双手握住女帝一边腕子,正睡得香。

薛成渡争了眼,外头隐隐传来鞭炮声,她捏住程荧一边奶尖,轻拢慢拈,磨得他在梦里颤着搂住她的手臂。

等到奶头肿得如一只小小樱桃,程荧才迷迷糊糊地争了眼,眼里含满满春水,不舒服似的拧动腰身,把胸膛往前送。

薛成渡见他醒了,便坏笑着用指甲尖逗弄他的奶孔,程荧迷蒙间已经泪眼婆娑,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呻吟,乖乖地抱住她空闲的那只手臂。

红肿的奶头在空中轻颤,程荧低声求饶,女帝撑起身子,从床头暗格里抽出一只银锻的夹子,丢给程荧让他自己夹上。

他嘤咛一声,湿漉漉的圆眼眯着,撒娇似地在女帝胳膊上蹭了蹭头。

薛成渡笑了,便牵着他的手腕,引着他把夹子夹在了自己奶尖上。

“嘶……好痛……”

程荧痛呼一声,一只奶头被夹住肿立,那夹子是一条银丝扭成的梅花样子,戴上之后,红樱一点,刚好做了花芯。

奶丘鼓囊囊的,另一只奶尖空落落的无人爱抚,他没忍住在另一只上抹了一把,却被女帝打了手。

“陛下……”程荧带了哭腔,朝她撒娇。

薛成渡笑道:“不是痛吗,怎么还想摸另一个。”

程荧凑过去,抱住她的胳膊,把胸膛贴在她身上蹭,哼唧道:“痛……陛下摸摸,陛下摸摸就不痛了。”

薛成渡哪能惯着他,笑道:“真痛?”

程荧哽了一下,听女帝这样问,想起了什么一样,话锋一转,呻吟道:“痛,也舒服......陛下摸摸嘛。”

薛成渡轻笑,在他脸上捏了一下,程荧乖乖被她捏了脸,有些害羞地抿着嘴笑,脸颊上还挂着刚才泣出来的泪珠,腮边就挤出了酒窝。

“今日就带着吧,这个赏你了,上次姣姣来,孤都没给他。”薛成渡轻飘飘地抽了手起身,程荧听了她的话,心口甜丝丝的,也顾不上什么疼来爽去的,跟着爬起来服侍她换衣穿鞋。

外头奉行听见里间动静,带着人鱼贯而入,程荧这半年来早已习惯,跪在地上给她系上裙带。

今日大年三十,早起要去宫中祖阁祭祖,还要去濯玉台稍坐,便换了身正经的玄色朝服,头发都梳了上去,带了冕琉。

程荧的位份底,不能跟着去,按例是只有中宫能随着帝王同去,但女帝中宫之位空悬,位份最高的娄泽又有孕,今年倒只有她自己去了。

从祖阁出来,便摆驾濯玉台。清珈已经带了人等在门口,薛成渡还是第一次见他穿冬日的朝服,没想到竟然是青绿色织金的层层罩衣,还缝了大簇的白狐毛边,叫他陷在一团毛茸里面,皮肤白皙,只一颗红痣鲜明无比,有些天真之态。

清珈远远看着她的驾辇移来,到了濯玉台前,他低下头收回目光,行了半礼:"见过陛下。"

薛成渡从轿辇上下来,走到他身前,清珈视线里干净的砖石上多出了她的裙摆。

女帝扫了眼看着他低下头露出的一寸后颈,余下的肌肤都藏在了衣领里。她淡淡一笑,无声打量他片刻,才抬起目光装作无事一般往周围看了看,吐了一口气道:"起来吧。"

清珈缓缓站起,薛成渡转了眼回看他,眼神稀松平常,说不出有情无情。

他福了福身,侧身让了路出来道:"陛下随臣来。"

二人进了后头殿里,又是打了一番锋机不提。

眼看快到正午,清珈侧过脸深吸一口气道:"陛下可要留在濯玉台用午膳。"

薛成渡坐着喝了半壶茶,又言语作弄他半天,倒是不饿,便懒懒道:"不在这儿讨国师的嫌了,改日再来拜访。"

清珈跪下行礼送行道:"不敢,陛下慢走。"

午膳匆匆用了一点,晚间宫中有家宴,薛成渡携太后上座,左右分列宫中侍君。

薛沛和戚芃也有一席,薛沛席位稍高。

席间觥筹交错暂且不提,倒是入席片刻后,太后有意无意问了薛成渡一句,可把长公主叫过来请安。

她这一句“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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