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抓住秦宁的手腕,力适度,不会让秦宁到疼痛,却也没法逃脱。
黑眸映着晃目日光,纯澈似泉,灿若星辰,动作更像在跟亲密的恋人索吻。
“你想起我了么?”
他就着秦宁的手抬起,轻轻放在自己脸颊,他温粝的手掌覆上秦宁白皙柔的手,人的度源源不断渡来。
诱惑力太大,很难不去亲。
季应闲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他神灼灼,满脸期待。
季应闲就是那个小家伙。
季应闲近乎抖着手展开,他指向右下角行云的落款,语气在极度压抑下发着颤。
季应闲沉思了几秒,心思活络的他立刻明白过来秦宁指的什么事,他一把握住秦宁的手,把他再度拉近自己。
“这是你签的对不对?上次遇见你画油画也是这个落款,本没有所谓的签名设计,这就是你自己一直用的签名对不对?”
秦宁怔然看着季应闲,轻轻眨了下睛,再低,去看他手里那张卡通画的底稿。
“我不会选择心底装有别人的人,你如果有喜的人,我建议你勇敢去追,别这些多余的事,我会……”
别人又是谁?
什么不要透过他看别人?
但现在季应闲认识这幅画,并且知他跟梦境中那个小家伙的对话,更认得他特有的签名,叫他“哥哥”,只有一可能……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哥哥……”
第92章
季应闲有些跟不上秦宁的思路,他茫然看秦宁,“什么意思?”
可这样一想,秦宁更迷惑,这时间线不太对,他噩梦起始在穿书前,两者相距七天,而他穿书后,跟季应闲只差一岁。
过我看别人,我不喜。”
两次喜的人就在前,他去追哪门的?
季应闲却不肯放过他,一字一句的问:“你当年画这幅画时,对我说,这两个卡通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难你真的不记得了?”
那么问题来了。
睫低垂,笼去所有负面情绪。
梦境内容极其真实,真实到他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对那幅画也一样,印象刻,就想照着记忆画下来。
秦宁盯着季应闲,专心致志的思考这个问题。
他比季应闲矮一个,抬仰望时,
秦宁手背过嘴角,没回答季应闲的问
秦宁不知他怎么突然转移话题,愣然睇着他,没明白过来。
秦宁说:“字面上的意思。”
秦宁语调微顿,他转开目光,违心的说:“我会祝福你的。”
秦宁以为他要什么,不悦的看着季应闲,正要阻拦,却见他从随文件包中,取把一张皱的纸。
“替?”
小家伙和季应闲为什么会是一个人,难现实世界与书中世界的时间逝不对等?
季应闲抿直嘴角,没忍住,飞快低亲了秦宁一下,再抬起,睛亮亮的凝视秦宁,心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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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着素描纸的手指骨节泛白,目光盯住秦宁,眸底的情绪犹如惊涛骇浪,汹涌地朝秦宁压迫下来,烈到无可藏。
这张底稿,是他被温辞关起来时,闲时无聊画来的创作,因为他曾经过一个很真实的梦,在梦中,他给某个人画过这幅画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