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选了另一方法。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当你开心的时候,我看着你的脸,也会调动起同样的心情。当你告诉我打算找其他的男朋友的时候,我又会闷气短,控制不住地涌现负面情绪。当你在我面前泪,哭着说喜我,之后的好几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方永新的执行力向来很,哪怕平日除了应酬本不喜喝酒,仍旧一瓶又一瓶往嘴里送,半不糊。
奕坐回床沿:“听清楚了吗?以后不准再瞎作了,一日三餐时吃,把胃养好再说。”
不待对方兴,又问:“那我们这回再住一起,是合租室友,还是……恋关系?”
方永新握着他的手一,表情很快慎重起来。
奕开:“想得。”
奕静默地与他对视,一语
“也是我,那个时候,和你告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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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般的瞳孔一眨不眨,仿佛有胶黏连,将他的全心神,密不可分地粘在奕边。
方永新不假思索:“当然是恋。”
嘴开合好几度,大约措辞亦是一换再换,不敢轻易说话。
“可你不是连喜是什么都不知吗?”奕瘪了瘪嘴,虽然语气并没有多少埋怨,到底是有几分在意的。
或许连方永新自己都没发现,思考越久,他抓着奕的力,便越发加重。
前人不说话了,长卷的睫半垂,清的双眸覆上一层不加掩饰的失落。肤仍透一不健康的苍白,嫣红的都失去了往日的饱满。
过了许久,才斟酌完毕,声带振动时,尚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在此之前,我明明已经正常生活了好多年。我不知那些异状都代表了什么。徐医生说,你是将我与这个世界连通起来的钥匙。也许我一辈都没法真正懂得,但我确信,我没法承担失去你的后果,我也保证,会用我的一生去努力。你觉得,可以吗?”
方永新拉住他的手,“那不如你搬回公寓,每天监督我。”
这么一幅画人神伤的画面,奕哪儿受得住,心里咯噔一下,立改:“搬搬搬,我也没什么行李,等院就搬回你家,行了吧?”
话及此,好像生怕奕怀疑,方永新直白地看过来,眸不掺分毫作假,诚恳无比。
胃血是痛了,不过,能让奕心,重新回到他边,便值得。
“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的确不能肯定我知……但我能肯定另外的事。”
最后三个字小心地落空气,许久没有回音。
医生站在病床前,嘱咐了忌烟酒,避免辛辣刺激品等注意事项,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