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灵殿的才是英！瓦尔海拉只收败军！”洛基被层层压制，看上去也有些狼狈，却仍不甘示弱地吼，“这事不能靠我，你和秦楚河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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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程陌猛然想起了洛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变数？什么变数？程陌脑中一片混。这一次的循环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吗？

不过是自欺欺人。大军已兵临城下，而守城的将军上一秒还在丽的梦乡。

“你赢了。”他的声音低沉如擂鼓，“作为换，我可以答应你们一个条件。”

然而，霜人们终究抵不过手握重兵的神祗，芬里尔恨而死，雷神之锤将耶梦加得的脑袋砸得粉碎，亡灵大军不敌英灵殿的勇士，已经开始节节败退。

“我知！但是怎么！到底要怎么才能破开这个无解的局？！”

洛基从层层包裹的神祗中杀，雪白的侧脸沾满杀戮的红，让他看上去残暴又疯狂。那个瞬间，路一凡和洛基都曾说过的一句话忽然在程陌脑中重叠，仿佛一块无法合上的锁扣忽然“啪嗒”一声，严丝合地扣了。一丝光亮在他心中骤然现。

如果说曾经被洛基选中的人最后都迷失了，只有路一凡奇迹般地留了下来。与他们之前经历过的循环相比，路一凡的确充当了非常重要的角，而这样的角在之前的循环中从未现过。

这个变数，指的会是路一凡吗？是路一凡在大富翁副本里为他们提供了帮助，也是路一凡提的逻辑自洽观帮他确认了猜测，甚至还是路一凡，为他提供了主动游戏的方法。路一凡的很多话，在那些时候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那么会不会是他某个无心的话语，是解开这个谜题的钥匙呢？

说时迟那时快，程陌踢开四周因奥丁投降而愣怔的神祗，朝秦楚河冲了过去！风声在他耳边呼啸，路一凡和洛基的话语在他脑中轰然作响，他的思绪从未如此清明。

——和他一样被我选中这个世界的人有不少，但他们全都在这个世界几乎无限的权力中迷失了，只有那小很特别。

众神之父的躯像山一样庞大，与之相比，秦楚河就像是一只想要撼树的蚍蜉。尽如此，奥丁却令人讶然地抬起了双手，那是一个投降的姿势。

下一刻，世界像是被下了静止键，武叠声、怒吼声、山川崩塌声都消失不见，秦楚河握着苏尔特的炎剑从天而降，犹如神祗下凡。他砍下斯雷普尼尔的颅，八足骏在血泊中倒下，车掀翻，魁梧的奥丁摔落地面。秦楚河抬起炎剑，直指奥丁的独。

“洛基！”程陌踹开压在他上的武士，将弹送他的前额，大吼，“你带的都是些什么杂牌军？！”

鲜血让狼芬里尔张开了血盆大，吐的火焰让神兵化为灰烬，耶梦加得与托尔缠斗不休，中土蛇的鳞片飞溅，而不败雷神也因此伤痕累累。英灵战士与亡灵大军殊死搏斗，所到之天地变，片甲不留。

他上奥丁庞然的躯，夺过秦楚河手中的苏尔特之剑，在奥丁

“动动脑啊蠢货！”被神祗包围的洛基已经看不见人影，他的怒吼却断断续续地传到程陌耳边，“打破循环需要变数！这个变数已经现了！再想不明白就给我回去再当个失去一切的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