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喔，你是说周寻？他好像比以前更不说话了，而且容易走神。”

周寻选择的路是他所期望的。然而时间过去那么久，他却又开始产生怀疑。

“曾经周寻推了我一把。”

周寻：“现在不是……”

“而且说实话……”他，“我也早就想休假了。”

但他那时看不下去对方前瞻后顾的模样，于是说了那番话。

“还有，迎回来。”

方思澄：“你没发现不对吗。”

方思澄沉默片刻，视线下移：“我他了一个决定。”

顾星河笑，“那么现在，该是我们推他了。”

听见这话，周寻视线从文件上移开。

“对……”方思澄，“公司也差不多稳定了。你也该给自己放个假了吧。”

周寻无言片刻，继续看文件上的数据。看到一半就被方思澄开。

方思澄的年假积累了许多天没用。

“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什么时候是？”方思澄打断，“你是想等自己七老八十了再奖励自己休息。”

“刚才忘说了……”周寻端起酒杯，“好久不见……”

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缓和下来。

一顿饭吃完。方思澄将车钥匙递给周寻：“我等服务员过来结账。你先去拿车吧，一会儿楼下等你。”

方思澄一把下资料。办公桌都抖了三抖。

顾星河见其脸不太对劲，问：“怎么了？”

顾星河一愣，接着笑着“嗯”了一声。

“旅游？”

方思澄：“…”

他手撑下，半是叹息半是羡慕，“听说你这几年和周寻一块儿开公司。真好啊……”

如果仅仅因为一次拒绝就不再来往，未来肯定得后悔一辈。

顾星河摇：“不用，待会儿经纪人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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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河：“不对？”

“是这个问题吗。”他单手支着摁在桌上，俯下望，“

两人之间有许多他所不知的回忆。而且看起来，周寻对方思澄颇为信任。

顾星河同样端起杯。琥珀的眸微弯：“我回来了……”

待周寻离开后，方思澄问顾星河：“你怎么走。要不要送你……”

或许原本而言，周寻需要更多时间思索。

“听见我说话了吗。”

顾星河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想太多。他之所以会喜上周寻,就是因为对方是很好的人。

曾经周寻是他心慕之人。而在那之上，更是他的朋友。

周寻会意：“那你下申请，我给批。”

后来饭吃到中途，很多时候将话题抛过去。对方都要缓一会儿才接。说兴致缺缺也谈不上，但的确跟以前有差别。

自己所的一切，是否真的是为周寻好。

顾星河反应过来，蹙眉：“他遇见什么事了吗。”

他转回,“所以，虽然他刚才说什么跟你不熟。你也别放在心上。”

方思澄：“什么？”

顾星河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见方思澄沉默，也没再追问。只是：“周寻这段时间忙不忙？”

“谁都有过迷茫的时候。”顾星河手抚上，“其实心中早有答案。但因为各顾虑没法下定决心。”

方思澄：“今天还算好的。”

周寻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