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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向不服教的林奕，也能撑着打神学习，不过大分时间他的位置是空的。

林奕站没站像，胳膊肘撑在宋后的椅背上，跟他凑在一起，稍一转就能看见宋瘦削的下颚。

结果十多分钟后，付泊如的手机一震，是陈墨发来的语音——

两人似乎形成了一默契，一到下课林奕就抱着试卷和练习题去前排找他，而宋则坐在座位上静静等他来。

陈墨偶尔几次突然袭击，本抓不到浑摸鱼的学生。

“怎么了？”

宋的视线落在前的卷上，冷不丁：“别走神，看题。”

“多么？我跟你一起？”

路上经过一家糕店，陈墨示意他停车。

期末考试就这样一天天近，临考前的那天，付泊如照常接陈墨下班。

这小的卷怎么跟换了个人写似的，狗爬一样的字勉勉站了起来，卷面净不少，连他一向喜画的大红叉都消失不见。

林奕没想到能被抓包，轻咳一声，脆应：“好。”

这么多小糕，应该是送给学生的。

“……”

陈墨倒不担心他偷溜去玩，因为一打就能看见他站在宋桌边，一手抓着蓬蓬的发，一手转着笔，时不时地。

后来陈墨收试卷检查，翻到林奕的卷还讶异。

每一

袋放在沙发上，陈墨坐在旁边数了数，数量没错，主动解释：“明天期末考试，这是给学生们准备的惊喜。”

“这题不会。”林奕用笔指了指卷上一大红叉。

夜的糕店空空，空气里是挥之不去的甜腻香味，糕店老板第一次见数量这么多的订单，好奇：“这是要送人吗？”

他只是随一说，没想到陈墨真的从袋里拿来一个：“给，弥补你的遗憾。”

这人怎么这么瘦，林奕不由得多看了两。

林奕一向心大，但这次莫名就看懂了宋底的嫌弃，摸摸鼻，心想宋大学霸居然对卷有洁癖。

“买了东西。”

陈墨笑“嗯”了一声，没多解释。

“东西有多，不太好拿，来帮忙。”

付泊如推开门来，看到那一堆袋就明白了。

小区还没到集中供的时候，屋内的空调刚打开，温度还没升上来，付泊如倒了两杯，试了试温度差不多，递到他手里，笑了笑：“我当时上学怎么就没遇见你这么好的老师，考试前还有糕吃。”

宋皱了下眉：“谁打的叉？”

糕包装致，不能碰翻，两人小心翼翼地拎到车上，直到回到家都完好无损。

付泊如摆摆手：“给学生留着吧，少了一个说不过去。”

“不用。”

虽然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转，但总归是往好的方向转，陈墨稍欣，打算开班会的时候夸夸他。

“没少。”陈墨嘴角挂着笑容，“这个就是给你的。”

这大红叉在整张卷上实在太过惹，本就不整洁的卷面更是惨不忍睹。

陈墨边说边解安全带，动作迅速地下车，生怕他追上来。

林奕：“我自己啊。”

宋不忍直视，把自己的卷来压在上面：“看我的吧。”

蹲坑也不忘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