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接过了衣袍:“这送给友吧,你有需要就可以……用。”
见鱼羁游神不对,他抓毫笔解释:“我不想要法宝,动静太大了。”所以才阻碍雷劫的到来,用外去污它的。
一只五指纤长的手递给商信一枚木环,指甲上染着鲜红丹蔻,更衬得肤白皙。
鱼羁游一气,浑功法运转都加快几分,行压下后:“窥天,你说有办法前往金玉山。”
那木环上有五条纹路,与一般木环不尽相同,赫然是一只新荣环。
“过的灵气压会淬炼在临界状态的灵,招致天劫。”窥天中喃喃。
“也行。”窥天随手又回去了。
他把万兽笔往浑浊的泥坑中一蘸——凑活着墨——兴致地开始书写。
他自己似毫无所觉,指尖抹了一,下颔的线条又恢复平整。
他垂了垂,左手五指张开聚集木气,他掌心青与褐刚缠在一起,下一秒激烈地彼此排斥,像沸腾的一样烧,最终崩解。
他向来想一是一,刚还在和鱼羁游搭话,现下又自顾自拿一本线册,将新发现记录下来。
“窥天友。”鱼羁游唤他。“我有些砚墨,你是否需要?”
受到衰败和腐朽的木气染,商信周一大片葱郁开始凋零。
鱼羁游望着那长尖端上挂着的珠,终究是沉默了。
商信下颔毫无征兆地掉下一块碎片,缺漏的却不是血,而是一团银紫的雷光。
窥天先用疑惑的神看着鱼羁游。
他记得窥天找到的鼠是银白的一,而被对方在手中的这泽斑驳泛黄,还有不明渍。
他现在于一十分奇妙的状态之中,明明是纯然的主,却被修士的躯壳封印,堕并不完全,还保有为修士的神智。
说罢,他从万兽笔中一长,和罩袍一起递给鱼羁游:“归原主。”
那裂转瞬蔓延开,裂成两半的手环跌落,还未落在土地上便先风化了。
“哦,不必了,已经记完了。”他脆搁下纸笔。
期间毫纷飞,鱼羁游都稍微有不忍直视:虽然未直接看到,但想必窥天的笔记飞白不断、墨迹不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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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笔下一顿,万兽笔不易察觉地轻轻一颤。
“给你,这个耐用些。”女嫣然一笑,脸颊右侧的凤形金钿仿佛振翅飞。
不过情况总归在不断恶化,他方才还能运转饮风法,现下连一个木环都不来。
儿不在意。
青蓝的灵气在无痕无影的封印后堆积成,商信用一个掌/心/雷,将不久前行化的雷光摔了去。
“秘诀正在于此。”窥天恍然,跺了跺脚,脸上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蛊惑般地说:“无我友,你飞升过吗?”
“我只是一法相,唤我‘平’即可。”女淡笑。面前这位已是半尊主,有了她的资格。
“……”
“见过二三上人。”商信并不接那新荣环,退开半步,远离不知何时现的女。
“喀嚓——”封印丝毫未动,雷力传到某仿佛直接消失了,倒是商信左腕上的木环裂了一条细小的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