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了。”秦砚把染了血的照片推到郑渊面前，敲了两下桌面，“苏河让我告诉你，他很你，而且一直在保护着你珍视的东西。”

“国的，只要是国的就行。”男人焦急地看了手表，压低了声音，“要最快的，最好上就能飞。”

“他也是这么和我说的。”苏窈平静地和他对视，语气像是在讲一件无关要的小事，“他和我说，他把你杀了。”

秦砚转对门吓傻了的小警员笑了一下：“把她带走吧。”

H市机场。

苏窈手被抓着，用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只能用最大的音量发情绪，一句话有半句都在破音：“你凭什么！所有人都可以杀他，只有你没资格！”

“请问您要定哪……”

苏窈还想说什么，被秦砚捂住了嘴。

“都是狗！”苏窈冲他吐了吐沫，歇斯底里地大吼，“那些无关要的人死就死了！他你啊！他都那么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没等郑渊开，秦砚淡淡地接了句“他死了，你爸杀的”。

男人低低地骂了一句，转想走却被后的人挡住了视线，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让一让。”

“你杀的？”苏窈突然瞪大了睛，拿起桌上的台灯就想往他上砸，被离得近的魏淮铭拦住了。

“所以你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地现在我面前？”苏窈偏了偏，不解地问，“苏河呢？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售票员狐疑地望了他一：“不好意思先生，最早的航班也要等四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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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渊突然沉默了。过了几秒又缓缓地开，声音压得极低：“无关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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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苏河了，对吧？”郑渊苦笑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脸。

“抓人啊。”男人声如洪钟，震得整个机场的人都看向他们这边，他却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些，抬手摘了那人的帽和墨镜，“孙先生想国旅游的计划看起来是泡汤了。”

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苏窈还在骂。

飞机晚四小时的消息播放了好几遍，鸭帽的男人压低了帽檐，脚步匆匆地走到了售票。

“不认识。”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盖弥彰地推了推墨镜：“麻烦让一让，我赶时间。”

“你说我现在去找他的话，还能找得到吗？”

“据说执念很的孤魂会在人间停留很久。”秦砚没没尾地接了一句，翻开了桌上的记录表，“来吧，该结束了。”

秦砚了，等着他的下文。

“他说你不见了。”郑渊突然松开手，盯着女孩的脸，“他说他把你送到孙桢手上了。”

“既然您赶时间，那我也不得不赶时间了。”帽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人抓住了胳膊，随即手腕上传来冰凉的。

“我要订一张国的机票。”

“你什么意思？”

男人的火气瞬间被着，猛一抬却愣住了。

秦砚微不可闻地叹了气：“还满意吗？”

“他只是想让我跟他一起下地狱。”郑渊用力搓了两下脸，叹了气，“他察人心的本领并不比你差。”

面前的男人比他足足了一个，正意味不明地望着他，见他抬，扬笑了笑：“您的声音我听着很耳熟——或许我们认识？”

那人不仅没动，还往前走了两步。

“我凭什么没资格！”郑渊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和她对吼，“他杀了我爸！我凭什么没资格杀他！”

有回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