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宴九哼了一声,“我说的本来就是年年有我。”
陆燃不仅包了一桌饺,还煮了条鱼。
他很喜。
宴九不跟他吵,这被人用心照顾着的觉很踏实。
与其心这个,不如看看宋这人能判几年。
宴九笑了笑,刚走近就看见陆燃抬手折了一段树枝。
去训练基地那天下着雪,是seeu最新一季练习生第一次公演的日,导演组费了大功夫请到S-seven全员。
seeu节目组将邀请函送到陆燃和宴九手里的那天,宴九正对着一团面粉发呆。
宴九没时间没力关注。
别人都是越长大越成熟,在没跟陆燃见面的三年里,宴九也觉得自己逐渐成熟,只是一见面了,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更加幼稚。
于是他向前看去,一群活力张扬的练习生中,梅树下站了一个人。
陆燃笑开,将梅枝递过来,“不想改,没被拍到,送你的。”
大喜日你快去局里C位殡吧!】
但也没什么不好。
“你就说包不包吧?”宴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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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训练楼走过,顺着以前走过无数遍的小向宿舍楼走去。
陆燃心里一,低在他上吻了吻,“你去看合同,我包饺,什么馅儿的?”
他想起来那年冬天,星空和路灯光芒晦朔,他走过漫漫长路,抬就能看见陆燃在边。
时间转就到了十二月底。
大年三十他们俩各自都有通告,没在正日里过年,初一才吃的年夜饭。
陆燃叹了气走上来,接了面,“你这么多年到底怎么将就过来的?”
那些孩满的张羡慕,里迸发的希望的光芒,几乎一瞬间让宴九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一腥的时候就算爆料也没什么人,而且同恋本来就有些政治,网上对于宴九和陆燃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事,能猜来的也不会说,看不破的也不看。
北京已经下过几场雪了,宴九觉得自己给陆燃养的贴了好几层秋膘,这人却扯了个剧本跟他说角需要胖儿。
陆燃一手面粉,“不还说长胖了吗?”
陆燃:“包。”
他惊了,“你这破坏环境的病什么时候改改?”
宴九一筷戳到鱼肚,挑了一大块起来,直接放陆燃碗里,“祝陆老板年年有余。”
宴九想也没想,“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是在将就。”
甚至比十六岁那么青涩嚣张的自己还要幼稚。
有时候天气很好,他坐在台上,抱着把吉他,随手拨一个和弦,陆燃从里间走来,坐在他对面,很轻地附和一首曲,宴九都觉得时间停在这就好了。
宴九扭一瞬,窗外有人放了个烟,他眉一挑,“这大过年的,谁想不开要去局蹲十五天啊……啊猪芹菜,我想吃了!”
摄像都在拍训练生们,
五年前摘的还只是一朵,现在倒好,一动手就整树枝了。
最年少轻狂的时间遇见他,然后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又在这时候四目相对,弹一支小调,唱一曲年,一起走过漫长余生。
陆燃一下笑开,“年年有你就好。”
积雪落在两边绿化带上,空气中有很淡的雪香夹着梅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