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渐渐放弃对一切的掌控，让心程序一脱离，他逐渐丢弃他所拥有的一切，让这个属于他的程序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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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的系统只是笑着，用着一安的语气，“那个时候我——”

让自己的心智退化。

但是他好像还是算漏了一。

但系统总是有些不甘。

就是因为这些不甘，他才一直拖着没有行动。

“……不要伤心。”系统温柔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抹掉了少年的泪，“我其实不想让你认我的。”

他所的一切既是保护又是牢笼。

只要他们的份不发生改变，他的存在对于少年来讲便是阻碍。

等到他消失的那一刻，他对少年的束缚也就消失了。

“我们会再见的。”

系统曾经有贪心地想过，就这样也好的，他会一直陪伴在他的少年的边，然后跟少年去不同的世界。

系统的视线已经很模糊了，他几乎看不清师亦了，只是隐隐间看到他的少年眶了。

都没能成功。

没有人能够再伤害到他。

系统的话没有说完，师亦是亲看着他的彻底消失，然后看着周围像是坍塌了一样变成了黑。

所以，他构造了这么一个世界。

他曾留过后手，当所有程序崩溃的刹那，他留下的那颗会接替他的份，重新建构整个程序。

他终究是看不得他的少年不开心。

如果他不作改变，少年就会一直这样穿越到各个世界不断回。

他下的那颗会彻彻底底地代替他。

在程序崩溃之后，那颗会收他所有的程序，拥有他所有的记忆和情。

不过，他一直不在血鬼的世界里了，而是他所的全息网

“你究竟怎么了？”

“宿主，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这个世界没有人有资格让你伤心。”艾斯的变得渐渐透明，他的已经完全化成了数据，但他的声音却温柔极了，他溺地轻声，“包括我。”

但系统发现，他的少年似乎并不喜这些他虚构来的世界。

等到少年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理好了。

他的少年便已经不能称之为病毒了。

让这个世界的他忘掉了一切。

虽然严格意义上，那颗和他本质上是同一个人。

系统是突然意识到他和他的少年之间有着无法回转的矛盾，他是主脑，他的少年是病毒。

就在艾斯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看到了师亦跑到了他的面前。

除非他自己放弃他自己

那就是毁掉所有的程序。

要想让少年回到真实的世界，除了达到改造成功的条件外，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好让这个世界的自己不再接近少年，少年也认不他。

终有一天，他的少年会看到他。

这样的话，他的少年就什么都不会发现。

但到了那个时候。

那颗本就是从他上分离去的。

只有他消失了，他的少年才能自由，才能不是少年所不喜的病毒。

而没有人能够让他消失。

所以，系统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们会很幸福。

在不知多久之后，师亦发现一切都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