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卿抱起一清早就被刺激到模糊的阿九去清洗,阿九靠在祁正卿的臂弯里,思绪翻飞。
他曾灰暗着的,连自己都放弃了的人生,由于祁正卿与祁城安的现,才有了火星,最终这火星燃起大火,那样光明与温,即使带着炙,阿九也无法抗拒。
“你且跪好,我去叫叔叔一起来,好不容易赏阿九一次浴,可得多赏。”
他第一次被赐浴,是大婚那日,他与他的二位夫君被一帐篷遮着,他着婚服跪在地上,帐篷外的有人喊着:“夫君赐——”
阿九并无为自己开脱之意,即使他被祁正卿与祁城安开了苞,他也未想过真的嫁与二人为共妻。一来,他什么脏活活都过,还给人了,自认不上正卿与城安。二来,他为嫂为母,断不可让那叔侄二人那等不为理所容之事,他不怕世人的指,可正卿与城安该拥有更好的人生。
“我说要赏就要赏,何得到你这妻多嘴。”
祁正卿被祁城安叫了来,祁正卿一屋就见阿九跪在地上,伸手扶了阿九去床上,淡淡对祁城安:“大早上的,有什么错先放着,用了饭再罚也是一样的,何苦一醒来又要罚跪。”
“这是阿九为妻的职责,夫君不必赏。”
“不如赏阿九一顿浴吧,阿九既梦到被大了肚,想来是过于思念夫君们的造成的。”
祁正卿与祁城安解了,拿,对着阿九只着肚兜的浇起来。
那一夜宵后,祁正卿与祁城安每日清晨便多了一项功课,就是分开阿九的,如同吃一般阿九的。他们二人番得起劲,将阿九中的尽数去。可苦了阿九这的,每每被得
“好了,不说那些,说好了要赏的,总提罚那个字什么,阿九,我与叔叔要你了。”
“嗯……”阿九低一声,白皙的被两发的浇,不由得颤抖着,直至着叔侄二人尽,还久久不能回神。
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看不见帐篷里的情形,只知是行了这个礼,纷纷羡:“往后二位老爷与夫人的生活必定举案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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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城安双手抱,脚尖拍打地面,思考良久。
我一时也想不到该赏阿九些什么。”
妻以夫为天,阿九已将妻刻自己骨里,他两位在上的夫君被他视为一生的神明,阿九酣畅淋漓地接受着来自夫君的所有赐予,并陷其中,无法自。
“谢夫君恩赐。”
“阿九知错。”
阿九在床上依旧保持着跪姿,顺从:“是阿九起晚了,没能侍奉夫君,城安罚得对。”
祁城安心情大好,他真是个有福的,竟能娶到这样温顺的好妻,一生无怨无悔地伏在他的脚下,任凭自己教责罚,终生受他摆布控。祁城安喜折腾阿九,但并不对阿九动手,不过即使祁城安要狠狠阿九的耳光,想必阿九也会顺从地抬起那张好看的脸,承受祁城安的殴打。
祁城安笑:“瞧我叔叔,自己罚起阿九来不见手,我叫阿九跪一跪就开始心疼了。”
“阿九谢过夫君。”
“阿九谢二位夫君赐。”
他愿意为这火海所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