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把原本要问关于林秋那个妹妹的事咽回肚里,不再多问。非亲非故却刨问底,又恰好戳到别人痛,自己此举本就欠缺考虑,好在林秋并不在意。
林秋有些抱歉:“十年不曾回来过,这些时日只稍稍修整,让程兄见笑了。”
那女一素白,未施粉黛的脸略显苍白,淡眉清,一双睛幽似潭,却少了几分生气,显几丝病态。
程凉轻轻抚上了青碧的剑,“‘长碧’是一柄青铜剑?”他忍不住问。
林秋家住的倒不远,但令程凉颇为吃惊的是,林秋的家可以说是家徒四了——四周的竹篱破的破,倒的倒。院里的落叶也似乎未曾扫过,踩在上面会发清脆的响声。屋倒是修好的,估计是担心漏雨的缘故。
声音清脆利落,程凉循声望去,不由得愣了愣。
里间虽也支起了窗,采光却不如外屋,有些昏暗。
“难怪。”程凉低声说了句,又拿着这剑好生观赏了一番,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地作罢。
程凉一喜,小心接过那柄剑,手便是丝丝凉意。
林秋撑起木窗,又领程凉去了里间。
程凉看见床边的木架上悬着一把剑,剑未鞘,通暗沉,的确不似传言那般散发幽光。
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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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程凉看向这位姑娘的中多了几分同情。
了屋内,程凉又是一惊。
林秋收了剑,两人一同了里间,迎面遇上一人。
屋内与屋外不同,不似那般的杂不堪,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只是许久未来的缘故,里面没什么东西,桌椅什么的也不齐全。
“为何?”程凉下意识问,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看林秋略带伤的神,他才觉自己有些冲动了。
林秋看他说还休的神情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林大哥这里可是来了客人?”
“果然是传言误人,”程凉笑了笑,中却像是有光一般看着那柄剑。
他伸手取过那柄剑递与程凉:“程兄想看便看,只是这剑开了刃,还需小心些。
“无碍,”程凉愣了愣,“十年不曾归乡?大齐律法,有功者,凯旋即可归乡一月探亲,无功者也可三年一小探,五年一大探,为何……”
"当真?"此言正中程凉下怀,他一个自以为灿烂的笑容,毫不推脱:"那在下便叨扰了。"
“不错。”林秋了。
家门
郑芸昭却是不知晓自己在这短短几息之间被人同情了,就算
“是我自己不愿回来罢了。”林秋笑了笑。
“已无亲人,何来故乡?归乡又探望何人?”林秋垂眸,中是说不的苦涩。
剑还是有些沉,约莫十斤重,和林秋所言确是一致。程凉一手握住剑鞘用力一,只听“咔哒”一声,剑即鞘。
“你看这剑可会发光?”林秋。
林秋倒还是一回听说自己的剑这般神乎其神,心下不觉得好笑。"不过是锋利了一些的兵罢了,并非什么神,长四尺七寸,重不过十斤,发光之事更是无稽之谈。程兄若是好奇,倒可以随林某一,到时候一看便知。"
而令程凉吃惊的是,这位姑娘行动不便,双似是有疾,只能靠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