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结果怎么样？”维果撑着发麻的，连忙凑过去询问情况。

“为什么要歉？”唧唧立刻慌了，连忙抓住吴桦的袖追问，“小哥，发生了什么？”

当初签学合约时，他们都是十二三岁的小孩，监护人远隔重洋，哪会注意合约中的陷阱？

“我们？”维果眉皱得更，“你呢？”

“什么？！”维果显然无法接受，形踉跄两下，勉维持镇定，“你要留在这里吗？跟那个人一样？”

在转化率如此低的情况下，听到Z国练习生要求回国，公司方面当然不肯答应。

而在这些人中间，竟然有5位都来自Z国的，其中还包括这一批、乃至近20年最优秀的练习生，吴桦。

近两年，P国偶像市场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公司急需推一个王牌团，重新书写引爆全球的偶像神话。

话还没说完，安静的走廊响起‘啪嗒’一声。

“大家，对不起…”吴桦哑着嗓开，语气格外沉重。

“当然不是！”吴桦连忙否认，急急解释，“我不会在这边。但是公司方面说，咱们签的合同有问题。如果毕业之后不留在公司，每个人需要补20万学费。我、我拿不那么多钱。”

吴桦垂下视线，沉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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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你们可以回去。”吴桦笑着摸摸弟弟的发，安，“我已经跟公司谈妥了，你们都可以回去。”

不止是吴桦，其他几个都没办法一次拿来这笔款。

20万…

光从斜上方照来，落在吴桦后，仿佛将他整个抛弃一般。

他说的那个人，是指同样来自Z国，跟大家约定好要回国的同学。

年纪最小的唧唧红了眶，担忧的问，“那、那怎么办？我们回不去了吗？”

“就因为这样，反而让人担心吧？”维果望着那扇门，皱着眉说，“他是个宁折不弯的人，我害怕……”

结果他顺利毕业后，扛不住公司领导的利诱，决定留在这边，现在连舞台都准备好了。

吴桦逆着光，低垂着光，看不清表情。

公司层和曾经给他们代课的老师，分别约谈了Z国练习生，要求他们留在P国组团。

“嘛！”阿淼松开怀里的仓鼠大抱枕，腾手拍拍唧唧的肩膀，“别担心，小哥不会动摇的。”

力不够，本达不到的标准。

而他们当中最优秀、也是团队心的吴桦——

“我…”吴桦脑袋越垂越低，艰难的说，“我不能跟大家一起回去了。”

维果跟另外两位伙伴，明确表示不同意之后，便被公司冷放置py，搞冷理。

“我睡了两个小时。”维果看了腕表，扭问靠在他上的唧唧，“小哥没来吗？”

“来了！”唧唧冷淡的脸迅速多云转晴，扶着阿淼的肩膀起，大步走向从里面来的吴桦。

始终闭的约谈室，被人从里面推开一条。

“没有。”唧唧冷着脸，木然的说，“这已经是第八次约谈了，那帮领导到底有多少废话？”

经过六年的漫长训练，最终合格的练习生，仅仅只有11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