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青听完就笑起来：“你这么看好啊。”

拍摄杂志的当天，徐以青穿着个长款衣，梳了个背，破天荒地没有给自己再个街罩和帽，陶函负责开车，忍不住看了他好几。

好在徐以青这几天都在家里。

陶函连吃碗亲手炖的排骨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睡了过去。

……

“你休息到什么时候啊。”陶函吃早饭的时候问，“要不我们俩去玩玩？”

“明天和你一起去杂志社。”陶函说，“好久没看见陈珏了，你看你把我学生忙得都没没有空来和我说说话。”

“我倒是想。”徐以青给他拿碗，“公司没有事情了啊？男团的那个经纪人想槽，三家经纪公司在挖呢，我不得乘着他犹豫期好好给他谈个价格，后天他们还要去拍杂志，第一次上，要有好印象。”

陶函也没说错，虽然大多数人说明星都不会

“忙完这一段，又忙下一段。”陶函看着手机，翻着日历，“编剧稿了，统筹去联系演员试镜了，我们徐大导演的女作该提上日程啦。”

“好。”徐以青抬手在他上摸了一把。

他放开徐以青往里面走，结果徐以青又反过来抱他，把他连人一起带到沙发上，带着些委屈：“可我好像比较想先吃你，怎么办？”

“你还送考呢。”陶函笑。

尤其是这几年，他走的每一步棋看似险，其实都有着思熟虑的稳当。自己带的组合红了，自己组建的公司步上正轨了，自己演的电影碑爆了，他和陶函的情，在圈内也被称为神仙眷侣了。

“你还给我票房都预测好了？”徐以青笑。

“被你的貌震惊到了。”陶函说。

“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被人骂呗。”徐以青说，“经历过那些，我特别看得开了。”

陶函摊开手：“反正，不你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行，那你们俩明天说个够吧。”徐以青说。

好了！”

怎么办，吃呗。

陶函没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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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导自演，好啊，我觉得你能拿新人导演。”陶函说，“标题我都想好了，‘昔日影帝中年转型导演成功，女座首日票房破亿’。怎样？”

徐以青敢这件事，就带着势在必得的勇气。

半个月不开荤，开荤要够本。

“谢谢宝贝。”徐以青笑起来，“把喝了，一会和我去公司吗？”

“嗯，不了，我去学校和他们面谈一下。”陶函说，“谈完了，过了暑假，估计九月一号就能回去教书了。”

陶函手撑着，摇摇啧声：“不过说真的，新人导演导这投资很大的片……会不会亏得血本无归啊……我打听过了，很多新人导演都是从情片故事片着手的。你这个……有剧情有故事有特效，是不是一开始就挑战阶本，会不会太难了，毕竟你还是个新人导演。”

“……怎么了？”徐以青说，“你从刚才开始就在看我。”

“和送考差不多吧。”徐以青拉着椅坐下来，叹气，“能怎么办呢，自己带的男团，哭着也要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