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怎么了吗？”他问。

“后来我知了这是一场误会，但可能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自尊的坎，也可能是觉得自己那么意气用事丢人的。所以拖到现在才歉，请你原谅。”

“玫瑰你拿着，刺，我为你除。”

他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己那天为什么答应和赵珊珊去吃饭了。

“不过，歉归歉，虽然我刚才答应了今后对你坦诚，但我的行事原则不会变。”

段明炀：“你和她共晚餐。”

段明炀了。

“虽然很快就后悔了，但想到以你的格，被封杀必然会来找我谈判，就没撤回命令。”

黎洛正在赏，闻言扭：“嗯？什么？”

黎洛接过，嗅了一，芬芳萦绕

因为那天他不想一个人过。

“我手机号从来没变过，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能收到你的信息，可结果依然和之前一样……神看不见我。”

黎洛不用猜也知段明炀当时是什么受。

“我说过，恨过你一两天，就是那个时候。”段明炀没有否认，放下了手中的剪刀，“我从一开始就说你会言，不会再陪我过生日，你却偏要给我希望，给我承诺。”

“哪条？”

他将修剪完毕枝光的玫瑰又递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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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段明炀拿了手机，“我加派人手去降度。”

即便亲撞见自己的人在自己生日当天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段明炀依然等着他的祝福短信。直至这一天彻底过去，直至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段明炀垂着眸，继续修剪：“和赵珊珊的。”

“那是段家开的餐厅，我从包厢来……就看见了你们。”

“你……看见了？”黎洛小心地问。

黎洛松了气：“我当什么呢，吃个晚饭而已，你是不是看到媒那些添油加醋的报了？都是假的。那天她……”

一通作完，他们俩刚好走到园的中心。四周被争奇斗艳的各品鲜包围，幽香迷人，修剪枝条的园艺师见了他们俩，自觉走到了远。

[窗外开始放烟了，又一年过去了。]

因为那天是段明炀的生日。

黎洛微愣，他的绯闻对象多了去了，赵珊珊不是讨论度最的也不是互动最亲昵的，段明炀为什么偏偏记得她？

“那天晚上，可能是压垮我的最后一稻草吧，我一时冲动，就下了命令，让人封杀你。”

后遇到麻烦我们都要对对方坦诚哦？”

“你那时……一定很恨我吧。”

他又想起段明炀小号在那天晚上零发的内容：

“然后摧毁我的希望，违背你的承诺。”

段明炀拿了把园艺师的剪刀，修剪着玫瑰的枝叶刺，忽然开：“还有件事，也希望你原谅我。”

段明炀低着，似乎在细嗅玫瑰，又似乎在忏悔。

“今天看到你和苏芷的绯闻……想起了前年你的另一条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