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地咬上时酒樱桃似的耳珠,故意挑逗了几下才作罢。
真是绝了。
时酒被他撩拨得肤粉红,他手脚都比周怀旭小一号,胳膊纤细白皙,如今只能懒懒搁着使不上力。生过阿靖之后,周怀旭如何喂养他他都不长了,因此躯便显致的骨形来,肩胛骨圆如凝脂,锁骨却陷似寒潭,周怀旭压在时酒的手像似的顺着人脊梁塌陷的沟壑一路畅通无阻下,落到尾椎,还能摸到旁边两个不不浅的腰窝。
周怀旭吻落时酒眶里盈满的泪珠,还是不给他,“嗯?还生气吗?”
是发情,时酒知,渐渐濡的觉不会骗他。
想明白其中曲折,时酒难免有些生气,勾上男人腰的长转改踹的,被周怀旭手疾快捉住了,又是一阵好磨。
腰长,媚态天成。
彼此都思念得。
“怀…怀旭——嗯……”男人的手沿着一抚上他大内侧,引得内烧起一团火,四肢百骸尽是虚的,好像就要化作一滩泥,温似乎也得有些异常,脑袋似有千斤重,有怪兽吞噬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酒酒,”周怀旭贴着时酒发的脸颊,语气好不温柔,“余是场的,是我的合作员工,不仅比我大,还是个alpha,我和她清清白白。”似乎是故作正经的解释有些好笑,周怀旭顿了顿才压下嘴角不自觉弯起的弧度,刻意撩拨:“不生气了,好不好?”
时酒哪里比较,哪里禁不住捉,周怀旭实在记得太清楚。
时酒难堪地抬手捂住睛,语气有些无助和沙哑,“明明…嗯……明明才、才月初……唔…”
好不容易等男人放过那又又疼的,时酒微微蹬了蹬脚,怕自己从桌边下去,周怀旭就上了他的肚脐
周怀旭终于俯叼上左边那粒小东西,立的一禁不住粝的苔逗,愈发往他齿间钻——是时酒受不住,不自觉起膛索要的后果。他放过足够洇的一颗,轻轻移动,嘴角又挨上一颗。
“唔……”时酒扭了扭,长曲起,缓缓从周怀旭侧过,勾引之意不言而喻。
如此说着,男人在时酒脊背后抚摸的手也停下来,被望炙烤的omega不得不拣回支离破碎的理智,昏僵着脑袋理解alpha的恶劣。
时酒这才明白周怀旭的居心叵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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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就是不要自己好过,见自己神志不清,故意要折腾得自己清醒,好让自己看见他们换的地方是哪里,他又是如何到自己里来的……实在是太坏了——唔,周怀旭怎么能这么对他?
“什么呀……”时酒偏哼哼了几声,“胚……”
“别害羞,我在呢。”周怀旭缓缓褪下时酒的长,俯去解他的衬衫纽扣,也不尽数脱完,只让那白衬衫挂在时酒白净的酮之上,观赏那两粒殷红小朵俏生生绽放着,随时酒的挣动若隐若现地诱人。
周怀旭轻笑,不破他的羞赧。
“只是发情。”周怀旭拨着小家伙膛立的果实,时不时给予的刺激,“正好我们中午了,晚上等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