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逸无奈地看着他：“我没有。”

邹瞬搂着他，挂在他上，用撒的语气说黏黏糊糊的话：“我都那么不掩饰了，摆明了喜你，你还不表态，又跟我说去相亲。我怎么办呢，我又没有立场不兴。”

“对不起，”贺丞逸向他歉，“我胡说的。”

贺丞逸把他的脸捧起来，亲吻他的微微带着咸味的嘴。

邹瞬毫无预兆地亲了上来。

这段话里有不少让贺丞逸到惊讶的分。若他早知邹瞬的心意，又怎么可能会说那些。不过现在争论这些没什么意思。

“……可你把我拉黑了。”贺丞逸也诉苦。

“没有相亲，我一开始就拒绝了，”贺丞逸连忙解释，“之后没有联系过。”

邹瞬一直搭搭的，是喜极而泣。

全都没能说。

他原本还想再表达得更详细一。是情的那喜，是想要朝夕相共度余生的那喜，是想要从今往后成为他的依靠让他有家可回的那喜。

“邹瞬，”贺丞逸说，“我喜你。”

他好可。

然后他又仰亲过来。

邹瞬又要哭了：“那你现在跟我这样是不对的……”

贺丞逸想，因为一时冲动来到这儿可能是自己这辈过的最正确的事。

邹瞬好可。

“对不起，”他说，“是我太傻。”

邹瞬用力鼻，大喊：“太好了！”

“我是傻×，”他边哭边往贺丞逸肩膀上蹭，把泪和妆全蹭在贺丞逸的衣服上，“哥你别跟我计较，千万别跟我计较。你要是计较我就认错，我错了对不起。”

他的嘴不够用了。他想说的话太多，要告诉贺丞逸自己这段时间来有多想念他，问他到底为什么明明喜还对他忽冷忽，最重要的是必须好好表达自己的那份心意。他已经说不过来，还得一分空余用来接吻。

曾经有过的所有失落在这一刻统统变得不值一提。

“那你还跟我说……”

“……你是不是相亲失败了？”可的邹瞬问了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

邹瞬用力了一下鼻：“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联系我了。主动拉黑显得我比较洒脱，不那么凄惨。”

“我给你发消息表白，被拒收了。”贺丞逸说。

中放弃了。那么多描述，百转千回，弯弯绕绕，想表达的不过是一个意思。

贺丞逸很真切地受到了大脑的运转不畅。他觉得自己应该还需要问些什么，或者解释些什么。他跟邹瞬之间肯定有不少误会，最好赶一一厘清。他试图思考整理，换来一片空白。那片空白有气味，是甜的，带一柑橘香气。

“我以为你不喜我，”他的表达变得七八糟，说着伤心的话却一直在笑，“你明明还去相亲，也不肯跟我见面。我去你家都找不到人，我好想你，却见不到你。我每天都想你。”

“我后来想你，去过你家，还去过你店里。你怎么把咖啡店

邹瞬呆了一会儿，泪又哗啦啦开始掉。

他漉漉的睛那么引人怜，他的嘴如此柔，他的气息无比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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