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劫搁笔,缓缓:“还是说你太过惹人怜。”
抬,九七中一片清明。
对于九七的拒绝,白墨劫亦没有
双手捧住九七的双颊,双贴在了九七的额上……
离开那稍稍僵的,白墨劫未再有留恋。这一吻是对于自己不由己却咎由自取的最后缅怀,从此对于九七,只有墨劫。
伸手将九七耳边的一缕灰发撂倒耳后:“我能吻你吗?最后一次。”
睁仅仅看到九七角的泪痣,极淡的一颗,如今却似一颗朱砂缀在自己的心间再难忘却。这颗痣合着那时的一双如多情的睛定是要缠绕自己一辈了。
白墨劫没有再继续那个关于朱果的话题,他缓缓走向九七:“你说的没错,原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什么。怪只怪当初。”
“即使去了那里我也不会想起过去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愿意想起,你还是没有放开,墨劫。”
终究还是那个只知付的人,终究还是着这样的一个既刚且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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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劫是对过去,墨劫是对现在。
“……”
似乎是从那课矮松后相见的那一刻开始,他总是那么认真的看着自己,所这时间的推移,那眸中多了一份慕,最后化作炙的岩浆暗,始终没有爆发,只是动着,认真的动着……
痣在光影错中脑袋微斜,如此这般的说。
没等九七开,白墨劫就低下腰吻上九七的凉,没有过于的,浅尝辄止,再稍稍离开后复又不甘心的亲了亲九七的嘴角,然后轻轻捻转。
九七抬:“以什么份?白墨劫还是墨劫?”
九七眸低垂,竟是一个字都没有说,这场别无声早已无关风月,关乎的只是两个再难回到从前的心。
“自然不是,是最后的肺腑之言。”
无关相貌丑,只是因为他这样静静的看着。
无赖就无赖到最后,他白墨劫从没把自己当过什么禁圣人,最后一次,自然哪一个份都不愿舍弃。
“这可算是同情?”
“明日能不能随我去一趟白教?”
“最后一次,自然是两个都要。”
白墨劫松开九七,如是问。
“从此,我只能吻你这里,我只是你的墨劫。”
“你想说是因为不由己,所以晚了?但是晚了终究是晚了。”
他上穿着十分宽大的袍,遮不住他纤瘦的脖颈和锁骨,他的脖被简单理,被白的纱布缠绕,更显得他肤惨白,明明是这样脆弱的,却还是那样的乐观,如同自己记忆中一样。
微涨,尖去,清香蔓延,是九七的味。
这药香陪伴自己走过太多匆匆岁月,最后却终于消散在这世间的隙中,再也要不回来,即使在周全的准备也不过是最后的一厢情愿。
“真不知该说你傻,还是说你太过……”
九七示意白墨劫继续。
直到再遇到,那眸中只剩下一片清明,那一刻便注定了自己的命途——悔不当初。
“小七,其实我并非不想去寻你,只是,我走不这清晖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