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现在有没空，有件事想麻烦你。”

他慢慢地绕到床边。路德掩饰地咧了下嘴，习惯地摸着后脑勺，“我也不知我在说什么了……总之，照你说的，我们和平分手吧。”

“嗯，我等下就过来。还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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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维希啊。”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那就这样，挂了。”

“你要回去了？”

“去你们学校了。给。”他递给维希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件白恤衫。

“拜。”

这时房门“滴”地一声被打开。

酒气。他指了下衣服，“赶穿上吧。”

临到门，路德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对了，恭喜你，考上P大。”

维希甩甩手，正准备走浴室。

维希艰难地消化着这些字句，只觉得耳朵里有东西在嗡鸣，手心冷汗直冒。

吃得差不多了，便爬起来穿衣服。后来就没机会穿上了，所以还净，可怜衣服当时就被蹂躏得一副残像，不好再穿去。

说完彻底

维希接过来，“你去找罗澍了？”

“就在这里穿吧。”路德撂下这一句，转走开了。

“没，没什么事。”罗澍清了下咙，“你那边，怎么样了？”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罗澍只是同学……”他的手在发抖。如果当时有勇气上前去确认路德的表情，他一定不会放任他说诀别的话来。

“你在有事？”

“嗯，拜。”

他走来，路德背对着门的方向坐在床沿。还背着那只熟悉的黑书包。

“你能不能带一件衣服过来给我，我在XX宾馆318房，借你的就行。还有我手机快没电了，要一个万能充。”

几完一个糕，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饿过。

维希正好在洗手，看到路德走来，一个笑容，“你去哪了？”

维希怔在那里，到自己的大脑仿佛有千斤重，像故障了一样运转不灵，还急剧升温。

“嗯。”这才发现路德睛红红的，凑近闻还有一

他红着脸下床整理了下房间，把该扔的都扔净。好在路德走的时候开窗通了风。

“你说。”

维希陡然到一阵心慌。这是路德第一次亲对他说分开。以前都是他在持着，自己再怎么任，他也固执地不肯放手。

“我没有误会什么。维希，我一直都相信你，所以希望你也能相信我。这次我最想说的话，已经对你说过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和你在一起。我知你害怕什么，我也和你一样的怕，我不知我们还要背负这样的包袱多久，也许是一辈。”说到“一辈”，路德苦笑了一下，那是曾经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与其痛苦地活一辈，不如痛痛快快地放弃。也许我可以等到不你的那一天，再来找你，到那时我们一定都长大了吧。”

路德却没有看到他的变化，睛一直盯着鞋面。过了一会，他没有等到维希说一个字，便站起来，说了句“再见”然后向外走去。

维希愣了下，还是原地上了衣服，的确是罗澍曾经穿过的。怕惹人关心，所以不好让他去自己的宿舍拿衣服。

“嗯，我不会再来找你了。”路德声音平静，“你……好好照顾自己。”

“不用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