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算是有，之前小少爷住的时候，不是有个女佣吗？您回来后，我索让她继续打理房，免得日后谁去，没人伺候。”

离开的念早已在男人开枪的刹那藏在了心底，亦其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离开诚好好地冷静一番，他永远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面对自己的兄长。

“醒了？”诚的动作猛地一顿，“我……再轻些。”

诚办事时，从不防着他，有什么生意，甭亦其乐不乐意知

亦其知老家真的关心他，激地接过杯，将一饮而尽后，起往诚的书桌边走。

一想到诚忍得辛苦，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好上几分，轻着动了动腰。

亦其垂下帘，没回答想，也没回答不想，只问：“陈叔，你家里现在有人住吗？”

抗，腆着脸得更：“你以前最喜这样睡。”

哪怕是心有顾虑的时候，亦不例外。

“九多。”陈叔不疑有他，“小少爷想门？”

老家乐呵呵地关上半开的窗，轻手轻脚地将放在床柜边，又怕小少爷着凉，忙不迭地下楼端了个炉上来。完这一切，陈叔发现亦其醒了，半睁着睛盯着随风飞舞的火星发呆。

诚顿了顿：“我记着呢。”

他也的确在想诚，发疯了似的想，每一个亲过后的清晨，亦其都恨不能死在男人怀里。

诚当真又放轻了动作，许久才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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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其心尖一酥：“好。”

此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亦其捂着小腹蜷缩在诚怀里闭上双，他想这大概是离开前的最后一次放纵了，他终究舍不得诚难过。

但亦其懒得动，脆趴在男人怀里假寐，果然短短几个呼间，诚就扶住他的腰温柔地动起来。诚甚少这般温柔，亦其的意识甚至是清醒的，他眯着睛瞧男人颈侧落的汗珠，想诚现在一定忍得很辛苦。

亦其闻言，笑了笑，像是不愿提及那段被诚抛弃的过往：“好的，我有空去坐坐。”

“小少爷，要不要起来吃东西？”

亦其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亦其回过神，将诚的外衣披在肩，抱着枕坐起来：“几了？”

第二天早上，陈叔来给亦其送的时候，他还在熟睡，上披着诚的外衣，只小半个脑袋。

“爷去外办事，下午就回来了。”陈叔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在想诚。

*

“小少爷想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成。”陈叔将递到他手里，“但得等好了，要不然我可不敢放你去，现在天还冷着呢。”

话里有话，说的好像是记着着睡的事儿，又像是记得别的，亦其懒得想，温吞的情生睡意，他翻了个，双缠在男人壮的腰间，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对方的膛，隐约觉察埋在内的在一一地变大，他才想起诚似乎还没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