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怨过你半分，从前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第三次的变化，就是誓没有屠杀那些凡人，而是寻了他的转世，寻了两千两百五十年。

“吃了他，我便封你为天君。”

聂言伸手一把搂住了誓的腰，他将靠在誓的后背，闭上了睛：

如今再次面对天，誓没有退缩，而是义无反顾的站在了聂言的边。这一次，哪怕是赌上他的命，他也要护聂言一生周全。

珠串发了耀的红光，接着一把铁剑从珠串的中心掉了下来。

铁剑穿破冰，飞到了聂言的手中。冰瞬间被铁剑震碎，数不清楚的冰块砸了下来。天没有闪躲，而是抬手一挥，唤梼杌：

“聂言，我来对付梼杌，”誓话音刚落，便和梼杌扭打在一起。

誓的天命一共发生了三次变化，若不是遇到他，以誓的天赋，早就晋升为上仙。帝灵台他与誓相遇，誓的天命中多了一生死劫。

“那些凡人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护着他们！你逆天而行，私自降雨，最后落得如此下场，你不

梼杌发一声怒吼，四爪着地，向着聂言的方向跑了过来。聂言没想到天居然能召唤上古凶兽——梼杌，更没想到他居然可以驱使梼杌对抗自己。

聂言对着誓了，将神识传了誓的脑中后，便手持铁剑刺向了天。

此时无声胜有声，聂言能明显的受到誓的在发抖。

“恨有什么用，他们得到了惩罚，我为什么要恨？”

誓发了疯似的寻找着他的转世，然而无论他怎么找，都是徒劳无功。

誓的心脏怦怦直，他转地抓住聂言的双手，然后弯腰将下抵在了聂言的肩。

天的脸越来越难看，在他手的瞬间，聂言一把推开了誓，单手诀，赤红的玛瑙珠串凭空现。聂言抓起珠串，纵一跃，将珠串甩向天空。

一天、一周、一月、一年......不知不觉他整整找了那人两千两百五十年。

“誓。”聂言。

“昔。”聂言冷声。

为了前往地府，他自毁灵脉，挖心脏，甚至砍下了自己的颅。死亡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的魂魄只是在外徘徊了一会儿，便会到了自己的之中。

他试过无数方法，想要找到那人的魂魄，结果都已失败告终。凡间寻不到他，他便想方设法前往奈何桥前等着他。然而，就如同天所说的那样，他上不了天界，下不了地府，永生永世只能待在凡间一名地仙。

这些因果孽债他来背，他认了，他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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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言，那些凡人当年烧了你的庙宇，你难就不恨吗？”

“对不起，我言了。”誓低下，不敢转看后的聂言。

他在野人山的天石中看到了誓的天命，他转世为人，却惨死在地牢中。誓为了给他报仇，屠杀了上千万的凡人，最后抱着他的仙骨自刎于玉山。

心有不甘，于是他便把所有伤害过赢池的凡人，全都推下了历史的舞台。

永生永世的折磨，是天对他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