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洋葱托着腮,思忖:“……我真好奇她到底是一副什么德行……听说她坐牢了?哎,那我什么时候托个关系去看看她?最近真的好无聊啊,跑也不能跑,也不能,连我最喜的蹦极都不能去玩……妈的,钱包也真是的,玩个蹦极能怎么样啊,我了个去。”
安民摇了摇:“葱,以后你工作忙的话,我们帮你带是可以的,但是……”
想到这里,余小豆不禁为洋葱肚里未世的那位小同志掬了一把同情的泪。
余小豆立刻起了一
“还是小安明白啊。”洋葱手一挥,把安民后面的话全给断了,非常脆地说,“那就这么说好了……对了,孩是姓安啊,还是姓余啊?”
这回别说余小豆了,连安民都觉得背后发凉。
这次没等安民和余小豆郁闷,钱包就非常恼怒地在后面喊了起来:“姓钱!!!”
洋葱最后懊恼了,脆撇下安民,不打算从他这里绕路了,可是突然有一天,她找到了余小豆,用非常神秘,非常诡异的吻说:“小余,你想不想看看监狱长什么样的?”
“你丫的。”锅碗瓢盆都砸了过去,“姓钱不好听!”
余小豆非常纠结地望着她,赔笑着憋一句话来:“……,您如果着个肚去蹦极,工作人员都不会让你玩的……”
余小豆缩着脖,差没忍住说一句——您这是待妇。
安民非常无奈地看着又被洋葱追着满屋跑的钱包,和余小豆一同叹了气,洋葱还在不停地大声嚷嚷,用整栋楼都能听见的音量:“老娘怀呢当然是老娘说的算,你要姓钱的话有自己怀一个呀,我草站着说话不腰疼——”
洋葱火了,书卷起来重重一敲:“这不是歧视妇吗??!!”
洋葱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看你们俩个,也没孩的,小安的爸妈肯定不兴吧?没关系,以后我家宝宝一三五跟着我住,二四六跟着你们住,星期天抓阄,好不好?”
也亏这个洋葱想的来,什么妇游泳,婴儿瑜伽的,余小豆就闹不明白了,妇游泳吧,也就算了……婴儿瑜伽算什么……哪个婴儿刚生下来就被自己妈妈着瑜伽的?
可是接下来的话,却更让余小豆汗颜,洋葱拿她那双丽的睛情脉脉地望了望余小豆,又情脉脉地望了望安民,突然说一句特别雷人的话:“……我有一冲动,要不等我孩生下来,借给你们俩玩玩吧?”
余小豆哭笑不得地和安民换了一下目光,然后说:“……,这是不妥的……钱哥会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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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有不好的预。
这个洋葱,表面上看上去跟个无业混混似的,却也不知究竟什么来路,竟然这么神通广大,安民为了不让陈小染难堪,说什么也不肯带洋葱去监狱里探视,开玩笑,陈小染又不是动园里的母狒狒,随你参观。
“他敢。”洋葱瞪大了睛,一副妨碍我者就算是老公也照样焚了的架势,钱包真的撞墙了。
钱包在旁边听着都快撞墙了,见过腐的,他妈的没见过这么腐的,人家说腐女的巅峰是把自己的男友培育成GAY,错了!!腐女的巅峰是把自己的孩推给GAY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