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只知自己有个妈妈，对我很差劲，整天醉醺醺的还和男人搞，心情不好就打我，但她在我十岁就死了。”扬笑像是说着什么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之后我没有别的亲戚，就开始和别的小孩一起在街上要饭翻垃圾堆自己喂饱自己，后来学会了小偷小摸，日过得稍微好了，再后来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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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他到扬自舒的手顿了顿，又说：“那个时候还小，只知想留在你边，所以之后拼命地学习拼命地赚钱，想尽了办法去接近你，我甚至以为如果你一无所有了，至少你会让我养着你……我真蠢是不是？”

扬自舒轻轻了他的发，等他继续讲下去。

“那你们……”

扬自舒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说：“你要是自己说来我就原谅你了。”

扬笑在他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像是有些眷恋般又吻了他的脸颊还有下，轻声说：“我真没用，害你受伤。”

扬自舒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可怕，任由他抱着，嘴上却说着：“再抱我把鼻血你衣服上了啊。”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扬笑赶将扬自舒搂在怀里，慌地抚摸他的，问：“他刚才打的哪里？”

扬笑就这么任他搂着，呼有些起伏：“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年，是我这辈过得最快乐的日。所以听说你要把我送走，我真的很难过，那个时候真的很恨你，嘴上说着不会抛弃我，转却像是垃圾一样把我丢掉。”

脾气是差了些，并不是坏人。”女人对扬自舒说，“扬笑的外公也是真心的想要帮助他，请你们不要辜负了他的好意。”

“刚才那个人是我表哥。”扬笑被扬自舒领回床边坐下后说，“他叫齐柏。”

“没事，”扬自舒有些不好意思，手还捂着鼻，“不疼。”

扬笑到有什么温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肤上，他伸手为那人抹去泪，有些难堪地笑了笑，说：“我走题了，明明你问的不是这个。”

“知了。”扬笑面无表情地说着，“请回吧。”

“就在去年，齐柏找到我，告诉我原来我还是有家人的，我不仅有家人，而且还有一个了不起的家。”扬笑继续说，“我外公就是那个你很喜吃的那个巧克力品牌的创始人，没想到吧？我妈小时候也是个生惯养的大小，结果长大后跟个修车的跑了，外公一气之下和她断了关系。她也是个可怜女人，怀上我就被抛弃了，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娘家人才突然想起了还有这个女儿，想见一也见

“我以前叫齐凡。”扬笑咧了咧嘴，像是自嘲一般地说，“别怪我没告诉过你他们的事，我也是这几年才知的。”

“你哪来的哥哥和外公？”扬自舒说，“为什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扬笑的手抚摸到他的脸上，移开他捂着鼻的手，小心翼翼地碰到他发的肤，恨恨地说：“我会让他付代价的。”

他只这样平淡地陈述着，却听得扬自舒特别的难过，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些遇到这个小鬼，让他多受了这么多的罪。他心疼地将前已经长大了的男人搂住，轻轻地抚摸他的发。

“打扰了。”那女人冲他们微微颔首，也终于走了去，临走的时候也不忘帮他们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