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的绞痛，让持修颤抖，一捂嘴，血反而止不住的涌来，从指尖来。

脱了衣服去后，渐渐的放松下来，神也不再绷着了。人何时走的他也没有注意，突然一双手抚上他的，持修回，就看到殓皇蹲在他后，对他笑。

倒底要到什么时候殓皇才会罢手这无聊的游戏呢？

殓皇掠夺他的一切，像暴风，卷走他的所有，包括他的意识。被压在桌上的持修想要逃，可是腰比钳制的死死的。一下又一下的击打他的心，一直沉默的他也终于开求饶了。

持修拉着他的衣袖，接着就抱着他的胳膊，祈求他：“求你，求你。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求你……饶了我……”已经带着哭腔了。

上还是殓皇的胳膊，持修不懂这个人了。随他去吧。

是不是不去过冥界，就不算见过地狱呢？持修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情绪，殓皇却屡屡的踩踏他的底线。

持修再次醒来，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浑酸疼的要命。被啃噬的地方，也尖锐的疼着。

未停。

持修像一只玩偶，没有任何情绪反应，而这事越来越多，持修听得反胃。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忽然就起跑去了。他想吐，可是什么都吐不来。

跟随殓皇去往寝，路上看到了少寓轻，少寓轻一双冷眸，对自己也没有恨，似是看透了一切的样。

上位者总是会这样，他们的恩情怜惜都是施舍过来的，想要对你好就将你捧到天上，哪天不喜了，你连他脚下的尘土都不如。

殓皇用皂角给他洗发，一双大手温柔的搓洗他的发，亲密的好像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是恩如昨。

“饶了我……”

殓皇，够狠。

持修被人领到了浴室，大大的池，那是曾经皇帝用过的地方。持修知接下来要经历什么，心里有些难受。

持修自嘲一笑，便一饮而尽。

殓皇牵着他的手，来到寝室，持修本来穿的就宽松，稍微一扯上的衣服就松散了。殓皇的手轻抚他的眉，他的脸颊，他的，中的恋像真的一样。持修看他，像等待爆发的野兽，被他看的上。

持修是殓皇娈，天下尽知。在宴席上，持修仍旧坐在殓皇的边，界的大臣也不反对，他们两个人的事，谁都不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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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死了也好。

“你想死，我会拉着很多人给你陪葬。”殓皇的话传过

持修端起酒杯，映一双麻木的睛。如今的他还会在乎什么？

殓皇着他的下，冷笑：“怎么，终于肯开了？我以为你哑了呢。”

持修没说什么，也没办法说什么了。如今的局面，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呵。

殓皇亲吻他的嘴角，“怎么可能，我的小持修。”

与在界一样，殓皇议事的时候从来不避讳他。持修也知了很多事情，比如他们一起被带到皇城的那些人，已经分批死在了不同的战场上，也抓到了不少反抗人士，同样的，都死在了地名上——持修没有去过的地方。

持修也不是不去，天大地大，他是不知他应该在何了。迷茫着没有方向的他，也只能待在殓皇的边了。

看到持修痛苦的样，殓皇就很愉悦。这个人真是让人不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