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小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这些回忆事关太多秘密，白长卿绝不曾与他人讲过。

小香转过，他背对着光，独自占领着日光下藏匿的黑影。

他发现小香握着小刀的姿势是那般自然，仿佛只是捧着一枝丽的枝，品嗅其温柔的芳香一般。

一清脆的瓷片破碎声在小香背后响起。

小屋边，白衣男放下回忆，沉沉叹过一声，明朗的天似乎都要为之所黯。

小白呆愣着，沉默无言地望着他，并没有回答。

小香小刀，低下，看着自己上所沾染的赤鲜血，为难地蹩眉一笑。

寄无忧不置可否地阖上，琢磨了一番措辞，再次开问：“既然如此，师兄与我讲这些话，是想唤起我对项师兄的……同情？”

他装作哀伤的模样，叹：“项师兄虽曾遭遇不幸，可那些亡魂皆是

经常？白长卿应当不知君蓝音与君自心的事才对，那这‘经常’……难项逐天平日里还过什么恶事？

话者絮絮叨叨地讲起那些过去的往事，像是倾吐回忆般，不论重要与否，都要一并倾倒给前的听众。

这的主人似乎因为不可置信，极度震惊而发了一些破碎难辨的音节，曾经，小香也曾发过这样的声音，因为……

君晚青袖袍一甩，转过时的那一刻，小香迈了轻盈的步。

“如果他告诉君夫人，恐怕我们连活着都不到了……小白，我只是不希望你断送在这里，你能理解我吗？”

一人说，一人听，直到白长卿缓缓叙完这场漫长的旧梦，已是日上三竿时。

他只是看着他，一动不动。

青山之上，微光浮云。

他袖中有一把刀，此刻，在了君晚青的腰腹一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白长卿抬望向毫无反应的寄无忧，蹩眉笑：“光是我一人在说，师弟却如此沉默寡言，倒也是少见的情况。”

前，白长卿的笑容间夹了些无奈：“师弟如今心系徒，该不会这样闲吧？”

“……这些事，不该随便与人说吧。”寄无忧试探着问，“你就不怕我听了这些话，去讲，丢你面？”

“也并非如此。”白长卿越来越淡的笑容中，苦味渐，“我想师弟也有所察觉，逐天他……修炼心法，甚至血攻心，经常一些……非善的举动。”

他从不知自己的能这样轻盈，抛开了一切重量，一切负担，所有的，一切对现世现状的顾虑。

寄无忧随地倚在墙边，久久无言。

小香无法回忆，索放弃思考，小刀间，赤红的鲜血渐洒一地，铁之腥与之，两相衬艳。

枝的主人笑了笑，从他嘴角扬起的弧度让小白觉得十分陌生。

如果君晚青与项逐天的仇怨为真，那么君蓝音，以及前世君自心的死，果真都是项逐天故意而为！若不是他重活一世，那位君自心小少爷也将成为这场复仇的牺牲品之一。

都找不见主！狗都闻不见骨！”

寄无忧锐地挑了挑眉，决意试探一番。

第一百一十九章

破碎的茶壶在地上彻底碎成数十片残骸，造成这一切的小白目光怔然，呆呆地看着小香，中既没有恐惧，也寻不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