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在一旁沉默着,看初元写字。他虽说字迹同以前有了大的差别,但内在的风骨依旧,从未改变。他也不知说什么好,他是看着初元从那本摘记上撕下来的一页空白,又想起方才初元跟自己说的想起来的话,就更是沉默了。
可是当他的灵力及时鉴魂魄之时,他忽然受到一很的血气——他想起来了,是孟婆给的护心莲!
“是,书信已经烧给他了,可有收到?”
“你俩找到人了?”
孟婆原本答应得好好的,说是要等三怨气平息,再一一将其剥除。现在不知什么情况就失控了,初元也来不及去问她,只能赶手帮时鉴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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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元不知什么“一会儿便可”,突然就见时鉴那边亮起一光。时鉴脚下踩着一个阵法,他放了手,让那张信纸飘在阵法上空,就退来了。阿勤看着这俩人一阵作,睛都瞪大了。他盯着那张纸渐渐被火燃尽,里面忽的显一个人影来。
初元知这儿找不来纸笔才撕了一张给他,却没料到他不会写字,只能代劳。
他会再走吗?
初元不是个好说话的。看着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可他自己决定的事,谁都转不了他的弯。他说他要帮时鉴一块儿扛了,他就扛了。护心莲的血气和怨气熏得他脑
时鉴闷哼一声,扶着桌半跪在了地上。初元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着急忙慌过去扶着他:“你还好吧?”
忽然之间而来的沉沉心动。
“什,什么孟婆?”阿勤听着这俩人说得话只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这俩人失心疯,
他虽是不信三能收到这封信,但既然是写给他的,自然也是情真意切得很,说着就要下泪来。
俩人没理他,时鉴决着了信纸,算是烧去地府,初元在神识内寻找孟婆。
“可是这护心莲怨气极重,稍有不慎万一反噬了......”
阵法中的人影渐渐显现,是三。那一抹嵌在时鉴内的碎魂正在被行剥离,要回到原本的地方。
时鉴或许在忍受什么痛苦,低着连话都说不来,初元只听着他重的息声,心疼得不行。再一摸他手心,全是冷汗。
初元看他嘴就来气,脸一沉:“少给老废话,我也是!”
时鉴好容易才抬看了他两,中的复杂程度这俩人都分析不来。时鉴只是觉得初元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格外温,让他想再握些,再握久一些。
“他看得到,放心。”
“好了。”初元搁下笔,拎起纸抖了几下晾,回看时鉴,“给了吧,我联系孟婆。”
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生存方式,长来的就是不一样的人了。他们没有那么多遍重来,每个人,每一世,都是独一无二,没了就是没了,平平多了珍重。
时鉴在这时反握住他的手:“别,这东西会伤了你。”
“好。你俩不必回来,一会儿便可。”
“时鉴......”
“三哥儿,我很好,勿念。”他也不知说什么,沉片刻才往下讲,唠了些家常的,还有些自己想问他的事。
“我好歹也是位列万神殿。”
“那你给他写一封书信吧。”初元不知从哪儿掏了纸笔,放在他面前。阿勤抬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