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书灵聚会神地听着，脸上浮现了疑惑的表情。

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告白了吗？他以为只是李的一时兴起……

“你觉得李像是那雷厉风行的人吗？”对此似乎持有不同的意见。

“装在瓶里的是什么样的？”问。

上次孔论会来的时候，跟他们说李天天宅在家里不门，完全跟在书灵界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肯定是先表白的！”儒家系的书灵对这一信不疑。

说不定在他们不知的地方，还存在着其他小世界……

“那些人为什么会爬楼不累？”有人把话题拉了回来。

他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听上去很有磁，撩得孔论心里的。

“我先。”“自然是我。”

孔论向李投去求助的目光。

“瓶装啊……我记得好像带了一瓶回来。”孔论打开行李箱翻翻找找，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掏了一个透明的瓶。

为什么那些人一心认为，他们不了解的世界就一定不存在呢？

“他们那里的楼有好几十层那么，我第一次走上去的时候差累个半死。我那时候就奇怪为什么其他人不气吁吁的，难他们的力格外好吗？”

“因为他们本就没有爬楼啊！”孔论笑，“我爬楼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会一个同行的人都没有，后来我才知他们都去乘坐电梯了。”

他直到离开的时候都没跟那帮网友解释清楚，他们都觉得他疯了，要去自寻短见。

李忍不住笑声来。

众书灵听他这么说，“超市也就不过如此”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失望。

“针线布匹？”

人界竟然这么好玩吗？众书灵有些蠢蠢动。

大家闻言纷纷摇了摇，表示想象不到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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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卖成衣的……”

他总觉得把装在瓶里贩卖有些奇怪，不过若是能在家门买到质量很好的，那无疑是赚翻了！

“这个要去专门的书店。”

大家听到他的描述，发阵阵惊叹，

“李那家伙之前还联系过我，问我要怎么追求孔论。”轻笑，“榆木脑袋一旦开了窍，那行动起来可是雷厉风行的。”

这下大家更摸不着脑了。

“草药去药店。”

如果不是亲所见，她大概也想象不到人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想到那个上面写着“老婆”两个字的钥匙扣，孔论莫名觉得脸颊发。

他忽然有些遗憾没有多买不同类的瓶装带回来，要不然说不定还能评一下不同牌的之间有什么异同。

“他们这东西叫科技。”李说，“在那里不能说‘法术’，也不能说‘书灵’之类的词。”

孔论喜了李那么久，若是想表白早就这么了，所以一定是对方发现了他的好，所以主动击，两个人就这样半推半就地成了。

他既不属于儒家系的书灵也不属于家系的书灵，从客观的角度上来讲，他觉得这件事是个疑案。

他跟大家分享了很多自己兼职时候的经历，有一些甚至是李都没有听到过的。

“澄澈，无杂质，无异……单从外表上来看的确是好。”他隔着瓶观察了一下，评。

“那天是我先说的‘喜’。”孔论。

其他书灵原本只是想知一个真相，然而却从两位大佬的中听到了一些关于人界的信息。

“上好的松墨？”想了想，说。

“因为人太多了。”李解释，“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到都是人，有时候赶上早峰或者晚峰门，甚至连步都迈不开。”

他们倒不是没有去过人界，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大多选择现在远离人群的荒山野岭，从来都不知有人的地方竟然这么好玩。

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主动表白？

“电梯？”

“草药？”

一个成天到晚不是思考宇宙真理就是人生哲学，另一个天天琢磨着拯救天下苍生，他们两个有闲情逸致谈恋？

就这样，各说法层不穷，大家都很好奇他们两个究竟是谁先表白的。

“人界有意思的事情可多了”孔论兴奋。

“电梯就是安装在墙里的一个小房间，不过那个房间会动。如果你在一层，要去十层，一下‘10’那个钮，门再次打开时就能到达你想去的地方了。”孔论。

“护符？”

“不光是，就连也有好多是装在袋里贩卖的。”孔论，“那里有个地方叫超市，里面卖什么的都有。”

反正他喝了三个多月，什么都没有喝来。

“为什么？”大家不解。

李见状轻轻叹了气。

》这件事在此之前就已经人尽皆知了，只不过大家比较好奇他们是怎么破最后这层窗纸的。

“卖不卖书？”

如果不是南华亲告诉他们和在一起了，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是在那之前我给了你定情信，这也算是一表白吧？”李摊了摊手，说，“谁说表白一定要用说的？”

“为什么要把楼建得那么呢？”有人问。

南华对此表示十分心累，他发誓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很显然，这对书灵们来说是一个以前从未听到过的名词。

“就好像是法术？”有书灵问。

书灵们似乎对人界的事情很兴趣，孔论觉得把想说的都说完了，他们依然觉得意犹未尽。

难那时候他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一起说了表白的话？

超市里的东西真的很齐

“应该有。”孔论。

“这个要去观或者寺院……话说你们的符篆不是都要用‘请’吗？”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那边比较主动。”南华分析，“李是什么格咱们又不是不知，一个人在那里发呆都能持好几百年。如果不是孔论采取了策略，那家伙怎么可能短短数个月的时间就开窍了？”

“说不定是南华又睡迷糊了，在说梦话呢。”书灵间渐渐现了这样的说法。

作为阶书灵，他和李对于这些东西的依赖并不是很，也不像这样对文房四宝有特殊偏好。

“那个是你猜灯谜的奖品，不能说明什么。”他。

说实话，他那时候还真没太注意笔墨纸砚这类东西。

既然有人界，自然就有书灵的世界。

李真的让他孔论叫嫂来着！

两个人听到这提问之后，不约而同地回答是自己先表白的。

看来在人界待了一段时间，他的脸又厚了几分。

“这么说的话很可能会被当成病人。”李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有病。”

“可我的奖品原本并不是那个啊。”李轻叹。

其他系书灵纷纷应和，觉得他分析的有几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