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被噎得一时无言。

方牧也揪着秦弋的领抠搜了一阵，才慢吞吞地开：“就是想看看，如果我还是个傻，你是不是又要把我送回去……”

秦弋无语地叹了气：“你说他们都把你关在房里，不让你玩你题，也是假的吧？”

他亲亲方牧也的嘴，放低声音问：“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他接着嘀咕：“谁知，你是跟我保证不把我送回去了，但是总说喜以前的我，我怀疑你就喜傻。”

“因为在小时候，糖是我除了爸爸妈妈爷爷之外，学会的第一个词，意义很不一般。”方牧也说，“爷爷说他拿着糖逗我，我闻着香，很想吃一，结果就学会了说这个词。其实如果之前没有受到刺激的话，说不定我还没办法那么快恢复。院之后的一个多月，我都在后续的跟疗养，然后又回家跟爸爸妈妈待了一个月，办了些手续，一想到平安夜快到了，就急着回来见哥哥。”

秦弋不一样，他就看方牧也脸红，比傻还可。

从前他没什么心智，无论秦弋说什么他都觉不到羞耻，但是现在，该懂的都懂了，小男孩的脸又不如上的这个人厚，秦弋随调戏一下他都会不好意思。

“方牧也你真行。”秦弋被气笑了，“世上这么多傻，我要是真恋傻，走了你一个，我早就找别人了好吗？”

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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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秦弋也终于理解了方衍修法背后的原因，方衍修太知要怎样让方牧也乖乖接受治疗了，那就是用秦弋作为条件，告诉方牧也，只要他康复了，就可以见到哥

“我他妈……”他快给气死了，“你当我是恋傻癖吗？！”

方牧也害羞地别过，脸和耳尖又开始发红。

方牧也慢慢搂住秦弋的脖，回想了一下，说：“因为之前我的脑里已经有些混的记忆了，再加上，爷爷总跟我说，只要我乖乖听话治疗，就能快见到哥哥，我就很合也很努力，所以在大概三个月的时候，我就完全恢复了。”

他方牧也的鼻：“就知你不是真傻，刚刚才这么吓唬你的。”

“我就知……哥哥不可能趁我傻的时候，对我……”方牧也鼓了鼓嘴，好像有些忿忿不平，“但是你演得比我好多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想……”

“你说的那些记忆……包括那个糖吗？为什么糖对你来说，会那么特别？”秦弋问他。

“就是真的想啊。”秦弋厚脸，“想是真的想，只不过刚好用上了而已。”

“谁知呢。”方牧也嘟囔了一句，他大概是在报复秦弋之前对他的戏，字字要戳秦弋的心。

“合着你们一家人都在耍我是吧？”秦弋低笑，“一个个都跟我说你不想治了，哭着要回来见我，害我白动了。”

“真傻和假傻很有区别的，心态不一样了，表现来的样就完全不一样。”秦弋说，“所以啊，我就想激激你，不然你得跟我装到什么时候去？老实讲，为什么要骗我，大大方方告诉我你好了不就行了吗？至于演得这么辛苦。”

“是啊……医生和老师都对我很好的，爷爷还有爸爸妈妈都陪着我，治疗的过程很轻松很开心。”方牧也抿了抿嘴，“把自己说得可怜一，你就不会那么快把我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