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立刻接。

“我怎么知。”对方冷冷：“这事是你牵的！”

“你有病？”对方忍无可忍：“@*%￥，我警告你——”

简悦：？

她混：“嗯……不好说。”

简悦来了兴致，虚心请教：“有什么后果？展开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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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骨悚然的战栗窜上背脊，烈的眩袭来，周围的一切开始旋转、扭曲、坍缩。

“不是，没有，别瞎猜。”简悦迅速否认三连，循循善诱：“我收了封家多少好？怎么就后果严重了。”

大厅悬的盾形徽章中央，那只石雕的睛不知何时已彻底睁开，正居临下，静静的凝视着她。

对方失去耐心，抬声音：“你不会是想反悔吧？收了封家那么多好，要是办不成，想想后果！”

“没成功。”简悦回想了一下，补充：“没准备好。”

简悦凝视着他，粲然一笑：“修远哥，我睡的特别好，一夜无梦。”

依旧是那个白塔女人的声音。

她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采集什么？？简悦想，你们白塔的安抚考指标这么严格吗？

她沉默片刻，忽然问：“我叫什么名字？”

简悦继续糊：“嗯……这事吧，不好办。”

“什么叫不好说。”对方声音有些不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原来最大的反派是我自己。

简悦：“……”

“准备了也没用，他们这等级，这辈只能靠自己扛了。”对方并不惊讶，反过来安：“不成功很正常，没关系。”

对面冷哼一声：“你用了采血没有？”

“悦悦，晚上睡得好吗？”

接着，她顿了顿，压低声音：“那个……采集到了吗？”

“这次怎么这么久？结果如何，成功他的神图景了么？”

她沿着楼梯走下，封修远正将腾腾的早餐摆在桌上，闻声抬，朝她微笑。

简悦睁开，发现已经是翌日早晨，受到她的醒来，窗帘自动打开。光洒屋，铺满大半房间。

简悦面无表情的挂断终端。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对方促：“你说话啊。”

唉，她叹了气。下意识想转回去提醒封修远注意封家的动作，却在中途停住。

这个梦里的，比她想象的。

对方一哽，怒：“你耍我？”

封家到底想什么？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念急速闪过，却没能抓住。她蹙眉思索，视线无意识地向上飘移，骤然定住。

简悦回过神，看了人来人往的四周，开始话：“这事吧，虽然难办，但也不是不能办……”

信息，从询问“什么时候结束”，到“结束了就回话”，到“怎么还不回复”。最后一条是问她是否方便通话。

简悦眨眨，忽然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好巧。”封修远将咖啡推到简悦的位置前，柔声：“我昨晚也是，一夜无梦。”

耳边传来清脆的鸟鸣。

这只是梦境，无论封家最终成功与否，都已经是过去式。

简悦看了一人来人往的大厅，没觉得有什么不便，于是回复了一个“好”。

嗯？封家？

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