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司长今天有约么？”

“今天休假，去旁边和平广场看看我的战友们。”

简悦闻言，仔细打量束，纯白的和百合中缀着几簇勿忘我，束用黑的缎带心系好。

她这才想起广场上有座英雄纪念碑，抿低声：“抱歉司长，请节哀。”

“没事，他们为抗击虫族牺牲，是人类的英雄。”凯尔神庄重而平静，他看向简悦：“要一起去么？”

望着他中隐约的期待，简悦不由自主地了。

凯尔将束轻放在纪念碑前如海的丛中，姿笔，对着耸的石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简悦凝视他的背影，恍惚间仿佛窥见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凯尔浸染血与火的凌厉影。

他转，周的锐利尽数散去，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克制。

“抱歉，久等了。”

“没关系。”简悦笑了笑：“司长经常来吗？”

“只要放假有空，我就回来。”凯尔侧一步，贴的为简悦挡去过于刺的光，低声讲述过往：“那场战役，我们并肩持到最后，只是他们……没有我幸运。”

简悦看着他，安静的倾听。

“如果不是行川中途折返，带着他的兵赶来，我的名字恐怕也会刻在上面。”凯尔望着纪念碑，目光悠远，忽然及淡的笑了一下：“也未尝不是件坏事。”

“都过去了。”简悦轻声安，故作好奇：“哥哥也参与了战斗？他很少和我讲军队的事。”

“也没什么好讲的。”凯尔轻声：“那一场战役情报失误，结果非常惨烈。行川赶来时只剩我还有一气，神力几乎全毁。他当时也好不到哪里去，是在危急关行突破成为黑暗哨兵，才把我们救了来。”

“突破成黑暗哨兵？” 简悦的抓住重：“哥哥之前不是这个等级？”

“他当时是军团中最优秀的哨兵。伍时就是S级，有黑暗哨兵的潜力我不意外。”凯尔打心底为挚友骄傲：“可还是太仓促，刚突破就继续战斗，没时间稳定等级，最后也遭受了严重反噬。”

“那……”简悦有些呼不稳：“那现在你们……”

“后来我因伤退伍，行川也主动离开队。不过，都过去了。”

凯尔转看向简悦，光柔化了他冷峻的廓：“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行川组建了自己的军团，成为顾家家主。我在黑塔任职，神图景也已恢复，一切都在变好。”

“是啊，一切都在变好……”

简悦低喃，想到自己从未参与过的，远比想象还要惨烈的哥哥的过去，心中纷。

“话说回来，简悦，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凯尔盯着她：“上次你向我打听监察和封修远，是因为什么？”

“就……随便问问。”简悦神躲闪，左右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