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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很敏感呢?”玩家的指尖在格银尾椎骨末端那簇纤长华丽的白色尾羽根部,极其缓慢地意味地摩挲着。
她的笑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格银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一颤!
那簇原本只是微微颤动的尾羽瞬间绷紧,如同受惊的扇子般向上竖起!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羞耻和奇异酥麻感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窜天灵盖,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这该死的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用这种轻佻的态度对待他!
强烈的愤怒和被轻视的屈辱感,如同汽油般浇灌在他心中那团名为“必须让她恐惧”的火焰上!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审讯”决心和“经验老道”,强忍着身后撕裂般的剧痛和尾巴根传来的诡异刺激,咬着牙,身体猛地又向下沉坐了几分!
“呃——!”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大概只坐下去两三厘米,那根冰冷坚硬的金属警棍便如同遇到了无法突破的壁垒,死死地卡在了深处!尖锐的异物感和饱胀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死死地收缩着那处饱受蹂躏的入口,试图用肌肉的力量绞紧体内的凶器,带来更强烈的痛苦威慑。
冰冷的金属棍身无情地戳刺着脆弱敏感的肠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和尖锐的刺痛,鼻腔都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他依旧强撑着,用那双盈满生理泪水、却强行燃烧着怒火的湛蓝色眼眸,死死瞪着玩家,声音因为剧痛和强忍而断断续续、嘶哑不堪:
“别……别废话!你……你怎么偷渡的……和……和楼上那位先生……什么关系……嗯……还有那……那一千金币……”他每说几个字,都要艰难地喘息一下,仿佛在对抗着体内那根凶器的折磨。
“啊——警官,好凶啊——”玩家拖长了调子,毫无诚意地叫了两声,脸上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我好怕啊——”
然而,在格银那被扭曲认知强行校正过的大脑里,这敷衍的叫声自动被解读成了“恐惧的哀鸣”!他的审讯似乎“有效”了!
“怕……怕就快说!”格银像是受到了鼓舞,强忍着剧痛,腰腹和臀部的肌肉猛地绷紧,用尽全力狠狠一夹!
整个臀部瞬间如同坚硬的石块般绷紧,试图用这种的方式施加更大的痛苦!
“嗯……”玩家感受着手中警棍传来的、那惊人绞紧力道的反馈,满意地嗯了一声。
她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悠闲地、慢条斯理地继续把玩着格银那簇敏感的尾羽根部,指尖如同最灵巧的琴师,或轻或重地拨弄着那些纤长柔软的羽毛,感受着它们在她指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蜷缩。
“坐火车来的。”玩家终于老实回答,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他嘛……雇我当保镖咯。至于那一千金……”她故意顿了顿,指尖在尾羽根部最敏感的那一小块皮肤上,恶意地刮了一下。
“呃啊!”格银的后背瞬间如同被拉满的弓般向上弯起!喉咙里爆发出短促的惊喘!
他下意识地猛地将一只手向后伸去,死死抓住了玩家在他尾羽根部作乱的手腕!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带着被逼到绝境的嘶哑和愤怒:
“你……不要乱动……老实交代……臭老鼠!”
玩家被他抓住手腕,非但没有挣脱,反而顺势用指尖在他紧绷的手背上轻轻挠了挠,带着十足的挑衅:
“好吧好吧,”她像是终于玩够了,“那一千金……是我的劳务费啊。”
“哈?!”格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扭过头,那双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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