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都集中在反驳上：

“他们……他们的选择是懦弱！是妥协！是对权的畏惧！”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泪中挤，“但这……”他艰难地息着，“但这不代表‘公正’本是错的！”

“公正是目标！是…理想！”他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近乎燃烧生命的执着，“是……指引我们在黑暗中前行的光！”

“我……我维护的不是那些选择牺牲我的懦夫！”他猛地摇，泪飞溅。

“我维护的…是那个…即使被牺牲也要有人去相信！去追求！去为之付代价的‘公正’本！”

他抬起被泪浸透的，目光穿过屈辱和痛苦，带着一近乎神圣的悲悯，望向玩家：

“阁下……您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他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奇异的平静，“您可以轻易地践踏规则……碾碎生命包括我……”

“但……这力量能让您……”他顿了顿，问了那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分得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还是…您只是在享受践踏‘公正’……所带来的快？”

玩家却还在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带着一悉世事的冷漠和玩味。

“什么是公正呢？格银？”她轻声反问，声音如同冰冷的溪，淌过格银灼的灵魂。

她腰的动作并未停止，那螺旋凶依旧在他内缓慢而有力地送，每一次都带粘腻的声和格银压抑不住的痛哼，仿佛在为这场哲学辩论伴奏。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她俯视着他，猩红的眸如同渊，“我这一刻在凌辱你，可曾经也拯救过数千万、数十亿的人。”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要的事实，“被我救下的人视我为神明，激敬仰我，为我立庙宇传诗歌，但这……”

她微微停顿，指尖轻轻拂过他前薄纱下因痛苦而绷的肌，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探究：

“……能与你上的伤痕抵消吗？”

“能与我杀过的命抵消吗？”

她微微歪，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无解的问题：

“这时候，公平谁来评判？”她嘴角的弧度加，带着一近乎悲悯的嘲讽，“或者说……谁掌握了评判权？”

最后，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格银那张布满泪痕、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火焰的脸上，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将他彻底打尘埃的轻蔑：

“难是躺在这的你吗？格银？”

这连续的、如同重锤般的质问，狠狠砸在格银的心上！每一个问题都直指他信念的心，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他认知的力量！

然而，格银中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在剧痛和屈辱的淬炼下，燃烧得更加纯粹、更加炽烈！

“呃啊……不……不能抵消！”他艰难地息着，内的搅动让他几乎无法连贯说话，但他依旧死死抓住那信念之光，“您……您救人是善！杀人是恶！凌辱我……也是恶！它们……它们不会因为发生在不同时间、不同对象上……就……就互相抵消！”

他猛地了一气，仿佛要汲取最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