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敏和姐夫起床后正坐在炕上吃早饭喝玉米碴子粥呢,跑腿儿的柱子从柳西赶来了。
柱子凑到冯振武跟前嘀咕了一番后,孙敏偷听到有个大军官,有几十条枪想出手。
冯振武就带着冯三彪和冯四海去柳西。
冯家的小年,非常热闹。
在冯老太爷的带领下,冯秉文和儿子侄儿们,负责祭灶神。
女人们则在冯老太的指挥下,负责打扫房间、蒸馒头、烙火烧、包饺子。
孙敏则是坐在冯老太的炕上负责剪窗花。
孙敏手巧,剪出的喜鹊登梅、三羊开泰、莲年有鱼等喜庆图案,栩栩如生,乐得冯老太太对她一阵猛夸。
下午,孙敏跟随冯家老两口一起,来到冯家后院偌大的手工作坊里,给长工和短工们算工钱。
整个冬月腊月,庆长兴卖出的所有皮料,都是由葫芦屯老宅的作坊工人们,将未经加工的动物皮毛,鞣制处理成色泽油润的老皮,再送去县城。
年关到了,离家远的工人领了工钱回家置办年货,和亲人团年,大年十五过后,他们再回来上工。
家住附近的,把工钱拿回家后,还要来冯家熟皮子,直到腊月二十九,皮货在冬天是畅销货,邻近春节这几天,冯家给出的工钱是平时的两倍。
孙敏人年轻,脑子灵活,算工钱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但冯家二老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孙敏能写会算,他们可以节约一个账房先生的工钱了。
下午三点多,天就慢慢变黑了,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
孙敏回到新院子,舒服舒服躺在了烧得旺旺的暖和火炕上。
冯振武不在,冯家的几妯娌不给她好脸色,孙敏也不跟她们凑热闹,回到新院子的炕上,拿出了针线簸箩。
想到要绣的东西,孙敏的一张小俏脸,禁不住红了,母亲悄悄的嘱咐她,让她绣个鸡巴套子送给姐夫。
孙敏给冯振武绣过烟荷包,姐夫收到荷包的那一刻,感动得差点落泪了。
江南生江南长的孙敏,女红好得没话说,烟荷包上那对交颈缠绵的骚鸳鸯,让冯振武时时想到在炕上与他嫩肉紧贴的小姨子。
唉,娘也真是的,明知道姐夫性欲炽盛,却偏偏要自己绣鸡巴套子这种淫物去刺激他!
孙敏能想像,姐夫收到鸡巴套子的时候,一定会把她奸得很惨!
孙敏在套子的顶端,描了一个金蟾张嘴的绣样,姐夫一旦戴上,鸡巴仿佛就被金蟾吞进了嘴里。
家有金蟾,财运绵绵!
金蟾的含义其实是招财进宝,金蟾身上嵌满金钱珠宝,脚下踩着元宝,有吸财、聚财、镇财的作用,是商人最能旺财的吉祥物。
套子被孙敏刻意裁小了一个号,她就是想把姐夫的大鸡巴装在窄小的套子里面。
触感柔滑的丝绸,在孙敏灵巧的指间袅绕,孙敏回味着姐夫大鸡巴上青筋的走向。
金蟾身上、脚下,该绣珠宝的地方,孙敏都安排在了青筋蹦得最高的地方。
当然,大肉龟对应的位置,孙敏绣的针脚,绣得也很密集。
哼,姐夫让小裁缝缝些骚玩意儿整她,她孙敏不会吗?
想像着姐夫戴上自己做的鸡巴套子,被自己双手捏着套弄按压,折磨得淫荡乱叫的情形,孙敏就非常开心。
“哟,敏敏~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想振武的大鸡巴了?”
一个下流的男人声音乍然响起,吓得孙敏小身子一抖,右手上拿着的银针就戳进了左手手指头里了。
顾不上手指的疼痛,孙敏赶紧抬头看,冯家大爷冯秉文,悄无声息地推开虚掩的门,已经走进来了。
冯家大爷看上去有几分醉意,瘦削的脸膛泛着黑红,脖子上蹦起的青筋像一条条蠕动的大蚯蚓。
孙敏看到冯秉文一边走一边脱棉裤,吓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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