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一直都是我在一，动不动就叫【我的姑娘】，可你从来也不属于我。”

“那，那怎么能一样呢，你，你又不学考古。”

梦心之在心里，这么和自己解释。

“还，还好，舞的时候，习惯了。”

“我不属于任何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至于这突如其来的脸红和心加速，多半是因为没有，就了难度的舞蹈动作。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我早上为什么会把你送到机场。看着你离开的背影，我完全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聂广义面对碇步桥，站到了梦心之的旁边。

“这么离谱的吗？”

“碇步桥这边是不会有蛇的，我说的是怕回去的路上。”聂广义对着梦心之伸双手，了一个类似于托举的邀请。

“聂先生为什么要这样的心理建设？”

哪怕是在夜下，梦心之的的脚腕，也一样白得有些发光。

这一次，只是为了查看梦心之的脚有没有受伤。

“考古一线，遇到有蛇，不是很正常吗？”

这或许只是一单纯的绅士礼仪吧。

聂广义的话还没有说完，梦心之就直接从碇步桥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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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地不平，你这么飞下来，又没有穿鞋，脚不会疼吗？”

只有两个人的溪边，月光照着溪的，泛起银光，像一串串珍珠洒落，诉说着一段段和溪相依的历史。

问题：“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别说是你了，我自己也很不适应。你走了之后，我设想了很多可能，你可能不会再理我，也可能不会再现在我的生活，我不知自己需要多长时间去适应。”

聂先生毕竟在意大利生活了那么多年。

“听聂先生这么说话，多少还是有不适应。”

用简单且重复的小动作，平复先前过于的那些个小心思。

聂广义对着月光下的碇步桥开：“今天早上，我刚刚好了一个永远都见不到你的心理建设。”

因为不是面对面，梦心之整个人的状态也就轻松了很多。

他喜的这个女孩，怎么像宝藏一样？

一边喜黑暗哥特，一边怕蛇。

两个人虽然靠得很近，却是两个相反的方向。

在聂广义这儿，梦心之一直都是清素若九秋之的。

梦心之很是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有最开始的那惊慌失措。

“能有什么心情呢，我们连特别熟悉的朋友都还算不上。仔细想想，真正见面的时间和次数都不是很多。”

“不知……我可能是在假装自己是个圣人。”

一个非常漂亮的舞蹈跃，借力聂广义的肩膀，直接飞跃到了聂广义的后。

“对，每个人都属于自己。就像碇步桥的每一块石，哪怕再相似，也一样有自己的形状，自己的视角，和自己的故事。”

梦心之张开手臂，聂广义轻轻松松地把她架回了碇步桥。

“真到了考古的时候，我就不怕了，我又不会一个人去考古。”

“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啊。”

聂广义再一次单膝下跪。

“不会的。如果是白天，我就自己去拿一趟了，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边，万一有蛇……”

沉淀了岁月的碇步桥，已然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

一边胆小如鼠，一边学习考古。

梦心之在月光下晃了两下脚尖。

梦心之显然是被聂广义说可能会有蛇这件事情给吓到了。

脸上来了难得一见的惊魂未定。

“姑娘不是学考古，并且要研究墓葬艺术吗？”聂广义转了个，“姑娘要是连蛇都怕，开创自己的考古艺术派，似乎会有比较大的困难。”

这般鲜活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我又不怕妖鬼怪，我怕的从来都只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