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什么可说的了，她转往门走。拉开门的那一刻，孟刚平静的声音传来：“木寒夏，我曾经的话，都是真心的。”

林莫臣沿着那晚的路，往木寒夏家驶去。

孟刚凝视着她。风轻轻动他后的窗帘，光很静。

／未遂。孟刚犯的错，可以这样定义。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严重错误，威胁到自己的职业和人生。所以她还没有任何举动，他已经先下手为，将她驱逐，以绝后患。

隔着朦胧路灯与喧嚣人声，她的笑容显得恬静。

难她真的要去那家还不如乐雅的超市，回营业员，永世不得翻？

那天送完木寒夏，回家之后，林莫臣才发觉后座上的手机，而且没电了。很便宜的牌，跟他的手机充电不通用，索丢在车上没。

木寒夏心中，像是有某气突然了下去，却愈加无奈和不甘。她知他是喝多了失态，她知以他的城府稳妥，绝对不至于这样。但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把这件事掀篇？

这一天，夜幕降临。

……

她恨孟刚吗？这些年如果不是他诸多照顾，不是他破格提，她不了市场，无法脱离营业员这个职业阶层。她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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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她家附近了，街边的小饭店和排挡坐满了人。林莫臣驱车慢慢经过，忽然看到一个烧烤摊前，木寒夏穿着白T仔，正坐着吃烤串，对面还坐了个女孩。

她忽然笑了笑，着气答：“好。”

林莫臣停好车，拿着手机和樱桃，走向烧烤摊。

“阿夏，你真的打算离开？”何静有些忧伤地问。

“孟总，如果没其他事，我先走了。”她静静地说。

木寒夏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可是她怨他吗？怨。

——

过了路，林莫臣把车靠边，下车去买了一斤，丢在副驾上。

“嗯。去意

而对于她来说，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他碎时，本一都不会在意。

愤怒、悲伤、失望、茫然……织在一起，织成某滞闷钝痛的情绪，仿佛一块石，将她压住。

——

——

正是暮低垂时分，昏黄的光洒车里。副驾上，放着一只手机。

结果三天过去了，那个女人也没来找他。

男人的心机，暗藏的望。想要得到时，令她信以为真沉浸在他的好意中。如今他要自保，又明知得不到她，就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下去。

木寒夏躺在床上，夜不能寐。

他说：“过些天，你就离开乐雅吧。我有个朋友，在明汉区开了家超，你可以过去，作为有资历的营业员，待遇不会比现在低。这边的财务，也会多给你开三个月工资。”

看到他的那双睛，他却在这时开：“昨天……对不起。”

路红灯，林莫臣停下等。前面人来人往，还有一些小贩在街边摆摊。他注意到有个摊在卖樱桃，小小的一颗一颗，光透亮，红中带黄。不是多好的品，味必定酸涩。

木寒夏不吭声。他轻声说：“我喝多了，对不起，木寒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