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明许又问：“那你怎么不救邹芙瑢呢？”

尤明许看他一，决定懒得白费力气。其实她心里也有大致猜测，傻被撞后，就被顾天成关在后备箱，一路昏迷，估计也被绑住手脚封住嘴。第一次他半夜跑来，把大家吓得半死，要么是这家伙上还有别的车钥匙；要么极有可能，是顾天成半夜去扎胎时，打开过车锁，忘记关了，被这家伙逃脱。

想到前这人才是香味的正主，尤明许忽然闪过个念：警察会香吗？反正她的局里没有。

他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怎么背两个人？”

察觉到她抬，他立刻转望向一旁。

“你当时背着宋兰，是要救她？”尤明许顺问。

过了一小会儿，正当尤明许准备挑一个方向试试运气，袖再次被人拉住。她不太耐烦地说：“又怎么了？”

他眨眨，望着她，一脸茫然。

他立刻安静下来。

他看她一，有羞涩地低下，说：“说了我第三不喜，遇上，当然要先救你，不别人了。”

尤明许看都没看他一：“别吵。”

傻小心翼翼地说：“其实不用急，他会回来的。他不会无声无息杀掉那几个人，因为每次杀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满足掌控和自卑心态的极致享受。这一次，他能够杀掉包括我在内四个人，对他而言是犯罪生涯的巅峰和完结，是一场浩大的值得纪念的盛宴。没有观众太可惜了。我们都会是他的观众，更会是。因为他喜，他也想要摧毁。这画面、这诱惑，想

尤明许心想，呦，脑比刚遇上时灵光多了呢，都开始反问我了。讲话也不怎么结了。

第二次，顾天成把他和两个女孩带到了树林里，说不定傻作为警察的本能还在，想了别的办法逃来。对了，还带上了宋兰。

这回他听懂了，微微一笑说：“醒了，就逃跑啊！”

“走吧。”

说话间，两人已走密林，只是这里堆积的树叶太多，地上也没有痕迹，本难以判断。尤明许神凝重地四眺望，在脑海里回忆方位，尽最大可能推测顾天成的去向。

好吧。尤明许想了想，又问：“你第一次、第二次，都是怎么从顾天成手里逃来的？”

他果然。

“你怎么会被顾天成开车撞了的？”尤明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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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明许：“哦。”

而傻虽然肩上的伤还很痛，痛很清晰，但他忍着。他偷偷低，就看到尤明许的一黑发，柔光。而她那双纤细的手，正在他摆着。那让傻有很奇妙的觉，因为就在几分钟前，这个女人还让他觉到很、很快、很大，如同一座冷峻的山令自己仰视，现在却给他一很柔很贴的觉。

“……”他喊。

说是追踪顾天成，尤明许也不可能撒开就狂奔，而是沿着记忆里顾天成消失的方向，再结合地上的痕迹脚印，一段一段推。她时快时慢，偶尔停步等一下傻。而傻勉也能跟上。只是在她寻踪识迹时，傻就站在边上，既没有好奇神，也不多问，倒显得对这些已司空见惯。

“那你看到我，为什么丢掉宋兰，过来抓我？”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