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太上皇早已换好布衣,在门外等候。
君上:“我想一个人去散心。”
萧桓:“你只带几个暗卫,我不放心。”
君上拍了拍佩剑,“如今天下太平,江南亦是安定,有什么可担忧的?再说,我有武艺傍,还能被人打杀了去?”
萧桓定地说:“我给你当保镖!”
君上翻了个白,算是应允。
一路辛苦,来到江南。谁知,寻到星晚住,他们却扑了个空。他二人各自都有很多话想对星晚说,有愧疚、有抱歉、有思念、有不舍。所有情绪,都在这个下午的等待中达到
峰。
萧桓与南荀君上相对枯坐几个时辰,不知喝了多少盏茶,更了几次衣,过了晚膳时间也不肯离去。
星晚家里人寻她不见,待到月上中天,她才微醺而归。只见自家正厅灯火通明,端坐着两尊大佛。
萧桓一副富贵闲人的装扮,却难掩凌厉威严的气质。君上正目光如的注视着她。
周箬筼见自家家主回来,赶忙迎厅,小声抱怨
:“小
啊,您可算回来了!厅里的两位大人已经等您半日了!”
星晚的酒,醒了七八成。
周箬筼问:“这二位可是您家中长辈?”
星晚随答:“我前夫的父亲与爹爹。”
周箬筼脚下一个踉跄,家主这么年轻,已经嫁过一次夫家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厅中“二老”见星晚走来,其间还与年轻俊
的男
事低声说了些什么。
半年不见,她又长了些许,脸上褪去稚
。
里一扫曾经的茫然无助,换之是灵动明亮的神采。她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却藏不住周
英气。一
望去,便知她已经长成有担当又
定的大姑娘。
星晚步大厅,规规矩矩俯
一礼,“见过萧老爷、邝先生。”脱下至尊与君上的外衣,他们也只是老爷与先生,与其他年长者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