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桑梓后背的衣襟，激动得抓许多血痕，却浑然不觉。

背后的刺痛更加刺激桑梓心底的兽，她将人完全抱离了桌面，抵在柜上，在他上拍一片浪，翻起无数涟漪。

舟行只能张息，不停向上耸动。他时不时叫嚷一声，哭喊着抵消下的冲撞。他像是在神坛上与女儿胡作非为，信众们聆听佛音，也瞻仰他行房。但他内心却是无尽祥和，这觉，只有桑梓能给他，奇妙的合。

桑梓很喜舟行的长，那不似普通男般，或劲瘦如柴或肌虬结。他的玉又白又直，骨均匀，摸起来却十足。什么是艳骨？什么是名？便是生来就适合行床笫之事的人。可他偏偏穿起宽大的袈裟，遮住白、腰，一位侍奉佛祖的苦修。

又是这样一个法力的禅师，缠住了她的腰，以为，容纳了她的张狂、她的骁勇，她的全。这让她，岂能不他？简直之若狂！

舟行了一的香汗，、肩、后背镀上一层荧光，好似腊封的罗汉。

桑梓了一把他的，边耸动边说：“阿爹，你的好！”

舟行已有些癫狂，断断续续地说：“空中无，无受想行识，无耳鼻意，无香味法……”

桑梓在他的上拍了一下，“大师，怎么的从《金刚经》讲到《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了？讲窜了！”

舟行哼不断，攀着桑梓的肩膀，达到峰，一一的痉挛。

桑梓将他放到床上，他们仍旧四肢相缠。舟行的双夹着女儿的腰肢，后着她的大，疾速息，声音都打着颤。

桑梓抚摸他的后背、，“阿爹，还好吗？”

舟行将慢慢放下来，不说旁的，只说：“你什么时候力气这般大了？”竟能将他托起，又了数百下。

桑梓窝在他闷笑，“阿爹，你养的好女儿，英武神勇！”

舟行难得地翻了个白，“我可没养你一天！”

桑梓翻他腰间，“所以，你要用偿这养育之恩！”

舟行刚释放过的，异常，被桑梓一，立刻绵绵，他着求饶，“好了，好了，偿都偿过了，你别了……”

桑梓笑：“我都二十岁了，你没养过我一天。两次三次怎么够？”

舟行声音得一塌糊涂，“以后慢慢偿嘛！”

桑梓的心也跟着下来，抱住他吻，“我的好阿爹，你可知，我从十五岁便思慕你了……”

舟行被吻得颠倒迷，闻听此言，不禁一愣，“十五岁？那时你还不知我非你生父……”

桑梓低低“嗯”了一声，“不知。”却早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