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问：“小今天起得这样早，要先去侍候夫人吗？”

这话理解起来却有另有义。留香也就在小面前讨巧罢了，平时和他们这些二等丫鬟说话，那可是非常趾气昂的。

她心里实在不好受，先是当着采芙的面，小给了自己难堪，原本以为打听消息能得到小的赏赐，谁知小竟然只是笑一下。又派她来去拿心，她是贴丫鬟，怎的采芙不去反倒是她去。越想越觉得气恼，思来想去觉得说不定是采芙那东西在小面前说了她什么。

采芙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垂手立在小边。

留香的家兄，想来顾家就来了，她甚至不用禀了她就自己去见了自己的家兄。可见在这顾家里她给了自己大丫鬟多大的特权。她家兄为了给她送豆豉跑一趟无所谓，若是因为专门去打听来的，那可就值得思考了，留香没有这远见，她怕的是她背后有人作祟。

顾锦朝第二日醒得极早，睁开后看到的还是雕玉兰麒麟祥云的红木千工床，心中舒了气，她觉得自己现在神越来越好了，前日还有些乏力，总觉得似乎不太能控制手脚一样，今天却没这觉了。

锦朝可是顾家的嫡长女，这些东西不过是寻常的小吃，小怎么知，又为何要对她说这几句话？

顾锦朝笑笑，采芙这个不错。她摸着茶杯缘凹凸的纹，平淡地说：“豆豉新制，得夏天的才好。冬天来的总少了味。”

锦朝没有再说什么。她前世没落之时整天无所事事，就学着拾叶这些事，拾叶原本是四川潼川人，后来家穷才被卖来，一路辗转到了保定府。顾锦朝养一手的好厨艺，她原本女红很笨拙，长年累月的下了竟然也有一手好绣工。这些东西，学着学着倒也觉得有趣。

了半日也饿了，你去小厨房端几碟心过来。”

留香领命而去，正逢此时白芸刚踏抄手游廊，看到她连忙笑笑：“竟然也回来了。”

留香是小的大丫鬟，她们当然得小心翼翼奉承她。虽然留香平日傲气，但是也会颔首答应，今儿的面却不好看，理都没理她就径直走去。

锦朝看着窗外的雪地暗自思忖。

采芙心中一，小为何这么问她？

留香服侍她洗漱穿衣，又换了淡红绣莲缠枝纹的遍地金袄裙，上了金累丝嵌宝石三朵。锦朝随着她这些，并没有说什么。

留香是小的大丫鬟，不到她说什么。但是小这话问的不客气，难是对留香姑娘有什么不满？她斟酌片刻才说：“留香四面玲珑，很讨小喜，而且机灵聪明，还识得几个字，这也是很难得的。”

锦朝却轻声问：“你觉得留香如何？”

留香确实聪明伶俐，但是太容易见利忘义，前世若不是她那手仿她写字的功夫，恐怕陈玄青还没有那么容易就扳倒她。她差被死的时候，留香早领了陈玄青给的银票和一栋三的宅，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采芙有些疑惑，小也知怎么制豆豉？

锦朝说：“好几日没去给父亲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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