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见宋堇宁的声音后，明显愣了一下，才带着迟疑的声音问：“请问纪小在吗？”

有说，宋堇宁顿了顿改说，“学的……”

“她没有。”宋堇宁声打断他，了一气，抬眸看向万柑，带着他读不懂的神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呢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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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免提的声音传两个人的耳边。

“她不在，我是她的朋友，你有什么事吗？”宋堇宁把手机重新放回茶几上，向前倾了几分，声音平静地回答。

“喂，你去哪儿？”万柑被他突然起的动作吓了一，瞪大睛赶问。

“谢谢……”

通话那端环境十分嘈杂，那人听到后也不纠结他的回答，语气十分焦急。

“医院。”

长指压在柔的沙发上，不自觉地用力、揪，指尖泛白。

“她没有父母……”

直到电话另一端提音量再次喊了一声，宋堇宁才好似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呆呆的思绪一片空白，只有嘴一张一合礼貌地回答。

短暂的沉静后，宋堇宁像是了某个决定一样突然站起，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向玄关走去。

“喂？”

“喂，你好。”

“喂？”一听起来十分年轻的女声从另一端传。

电话挂断后，屋内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对方，空气凝滞半晌，谁都没有开。

“好，我会转达给她的。”

话音刚落，手机像是应一般突然震动起来。

说话间，他转看向宋堇宁，却见他已经拿起手机准备接通。

“我靠，”万柑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瞪大睛，挠着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我回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她，这会儿估计早走远了。”

这句话一说，整个屋内的空气像是突然凝结了一般，一时陷了死一般的寂静。

“不然……我、我找一下陈籽吧，”万柑难得沉默，像跟木似的杵在那儿，思量了一会儿才地开，“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家，至少通知一下她父母……”

“……”

“喂？”没得到回应的护士耐着又喊了一声，补充：“他目前还在抢救室里，我们需要她来签字。”

“那麻烦你转告一下她，让她尽快来江新医院一趟，她弟弟病情恶化，颅内大血，目前情况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