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堇宁“啧”了一声扭躲开，又是一贯地没个好脾气，但也没说什么，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咖啡喝了一。

“……什么照片？”

中午，宋堇宁没去吃饭。

「哥几个别造谣了，我前两天才从万柑那里打听过，宋堇宁包单的！」

纠结、不安、沉默……只要是遇到和纪津禾有关的事，他就会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正午光，少年背靠着栏杆，低不知在想些什么。凉风翻飞掀起衣角，聚拢的廓衬得他的段更加立。

宋堇宁随手翻了翻，对帖的内容没什么兴趣，又把手机丢回他手里。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喂，你……”

“怎么？情不顺？”

“哪儿用你表现来，我光看论坛上的那张照片就知你这会儿不顺心呢。”

万柑掏手机，快速切论坛那条度不减的帖，“我看你这样就猜到是情不顺，我那会儿和陈籽分手的时候也这个样。”

「你都说了是几天前了，谁知现在，有本事让正主亲自下场辟谣啊」

“……”

“喂，”万柑用胳膊肘怼他，“你和她究竟怎么个说法啊，都这么久了。”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宋堇宁斜了他一，神恹恹的。

宋堇宁突然开。

“现在不吃，下午犯病了疼死你。”

「楼上，正主貌似不玩论坛……」

“你不知？”这回到万柑疑惑。

铁，我要破防了」

白月光？

“我今天早上问了她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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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柑笑：“南一中这小破地方能有什么劲爆的事啊，随便找个乐给枯燥的学习生活解解闷呗。”

“嘿，今天怎么不骂我了？”

万柑就觉得适合宋堇宁的，如果脾气再好一儿那简直就是为他量定的词。

“……闭嘴吧你。”

过了一会儿他又闷闷地开：“我表现得很明显？”

“我是不是被甩了？”他转过不确定地问。

“你们还真够无聊的。”

“喂，你在这里什么？”万柑走过去，又开始犯贱，把手里的冰咖啡贴在他的脸上，“我可是答应了你要监督你好好吃饭的。”

“到现在，她一个字也没回我。”

宋堇宁又不说话了，低着，嘴抿得死。

“……”

他言又止。

自打齐池那件事后，他就一直没问过他们的事，现在也快半个月过去了吧，他就不信他们一事都没有。

又是这样。

“我也好奇，他们都说你这样是因为孟熙，但其实是因为纪津禾吧。”

这么多年了，万柑什么时候见宋堇宁低过？

讨论度一直在上升，很快就被万柑看见。

冷淡的面容，笔直的形，净的白衣……安静状态下的宋堇宁没有乖戾和傲慢，整个人柔和得不行。

“我靠，你不是问过我怎么论坛的吗？我还以为你看了呢。”

……

万柑找遍了整栋楼才在楼的天台上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