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女孩从镜里看他，睛红却明亮。龚晏承从中看到渴望，只是不知究竟是来自她，还是本来自他自己。

心里是真的怕，也是真的兴奋。

求饶的样也这么可。像淋的小狗，绵绵的，可怜，很容易让人新生怜。

一掌扇在漉漉的淌的上，“小骗，我不喜听假话。”

其实真的有的冲动。与苏然一起后，他在这方面的克制远不如从前，很容易失控。

“不是……啊——！”

她的念很烈。他像是被那的觉蛊惑。

“不……呜、不不，爸爸……不行……”

“可是这里了好多。”他探手摸了摸前边，“后面才成这样的，是不是？”

老男人耐心和她打商量。语气低柔，几乎只有气声，因此更显怜、亲密。

“再说谎，爸爸就要这里了。”

还有另一……同样瑟缩的另一。

源自快的，似乎与人其他的分不同。造主赋予人类控制官的能力，她也的确在察觉到快时将前后两个都绷收缩到极致，但清亮的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淌。

他笑了笑，无比温柔：“别怕。”手指却没有离开，继续恶劣地压那里。甚至，将来，用前端去蹭那个小小的褶皱。

小女孩傻乎乎地张开嘴。

“嗯？虽然爸爸很想这里，但是……”他像个瘾君那样，嗅着她的发，喑哑：“但是你不同意，所以，我只是一，这样也不行吗？”

“张嘴。”龚晏承掐住女孩的下颌。

俯贴近她，稍稍用力将人压住：“只是一也不行吗？不去，就一，怎么样？”

他看了一会儿，低咬住女孩的后颈。下方，手指却轻轻上去——另一个的位置，缓缓起来。

龚晏承神暗了暗，俯凑到她耳边：“真的不愿意？”

龚晏承有些意外，眉梢轻轻抬了抬。

可怖。已经在崩坏的边缘。

原本威胁十足抵在后的，此刻成了教鞭，被他握住在拍打。

大分时候，他的话都很可信。除了床上。

苏然立刻缩了发抖。

很可的反应。他忽然觉自己好像拥有了更多，也许只是一，但的确更多了。

就着这个姿势了会儿，又将人拉，趴到镜面上，整张脸贴上去。这样能从后清晰看到她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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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侧脸贴在镜面上，不住摇，拒绝得很彻底、很急切。

“不、不行！我怕……”她呜呜地哭。

龚晏承收起逗孩的凶恶神，“怎么怕成这样？”

龚晏承笑笑，低和她纠缠，伸去，搅着。

原本乖顺挨的小家伙立刻炸了，扭着直躲，像是害怕极了，声音都变了调：

他拍拍她的脸，哄：“张嘴，小宝。”

又了好多。

苏然觉很无力。

“只是一，我不会去。”

苏然迷迷瞪瞪看着他，脸红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