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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失禁(H)
时间回溯到十年前,龚晏承绝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需要用性来讨好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小他那么多的……她根本还是个孩子。
其实苏然还愿意接受他,他就该感恩戴德了。实在不该奢求更多。
可那怎么能够?
把她吃进肚子里犹嫌不够,更遑论她心底里始终存在的那一丝抗拒。
还有那些他在心里翻来覆去的念头。
龚晏承感到头疼欲裂,胃部也隐隐抽痛。偏偏身体一反常态地亢奋,胯下的撞击越来越狠。
因为性瘾,他早习惯身体的应激。
最初尚需要偶尔发泄才能维持基本的体面,这些年却已能做到无视。
无论欲望如何在体内奔涌,他都能控制得好,自我疏解都不需要。
这是经年「训练」的结果。
自青春期第一次感知到那股野兽般的冲动,而医生告知他无解的那一刻起,这种「训练」便已经开始。
他不断尝试将本能剥离,将其打包、压缩,直至所有生理冲动被封存为一段冷硬的代码。而他,也逐渐成为一台精准运作的机器——冷静、克制,所有兴奋都能被理智过滤,所有欲望都能被规则压制。
这台机器良好运行多年,从无意外。
直至遇到苏然。
直至此刻——
肉体的兴奋持续堆叠,久久不散,而理智,正逐渐坍塌。
一切仿佛本能,毫无道理可言。
即便早年,生理欲望也会随着性交冷却,如刀锋划破皮肉,最初只感到冰冷,随后是疼,最终又归于麻木。
可眼下,性器分明被女孩湿热的甬道吞进了最深处,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几乎要在她致命的吸绞中融,他却依然不满足。
那种难以言喻的干渴封住他的感官,让他只剩一味索取的本能。
一瞬间,经年的坚持尽数崩塌。
他竟比十多年前最难以自控时更像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
血液奔流越来越快,体温越升越高。残存的意志也被滔天的欲念裹挟,堕向无休无止的沉沦。
所以,苏然会出现那种凶猛的、不同于潮吹的排泄感,并非意外。
那正是他要的。所有失控,或许都是为了抵达那个瞬间。
他需要这个。各种意义上,他都迫切需要。
濒临极限的情况下,一丝轻微的刺激都难以承受。更何况是眼下这种强度。
苏然对此全无经验,本能地向前爬,试图逃离这种陌生而恐怖的快感。
龚晏承掐住她的腰,将人拖回来。
动作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再尽根没入。
粗壮的性器每次都妥帖地碾过内里每寸褶皱,照顾到所有敏感点。
快感来得直白而暴烈,苏然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
她摇晃着屁股想躲,至少别被操到更过分的地方。
这画面落在龚晏承眼中却成了另一回事。
——根本是欠操。
于是,迎接她的是更猛烈的顶弄。
苏然很快开始抽搐,胡言乱语地呻吟,腰腹不受控地、生理性地抖动。深插在腿心的性器都因此滑出了一小截。
龚晏承粗穿着按住她的腰,握住鸡巴重新往里插。
两片花瓣早被过度的性交蹂躏得软趴趴,门户大开,粗壮的肉刃轻易便长驱直入。
如打桩一般,将女孩按在胯下,一次次地,将软嫩的花心顶得发麻。
湿热的花瓣被逐一碾碎、揉开,汁水不断溅出来,黏糊糊地将他裹住。
苏然所有反应他再熟悉不过。
——她快要高潮了。
这种时候龚晏承最狠心。
为了更多快感的获得,竟然硬生生将小家伙从鸡巴上拎起来,让她双腿大张地对着镜子,骑他。
镜中淫靡色情的的画面令苏然本就摇摇欲坠的神经雪上加霜。
濒临高潮的肉穴刚刚碾过茎身上盘虬的青筋,仍在不住收缩、张合;女孩布满印痕的身躯因为刺激哆嗦得更加厉害,粉白的臀瓣虚虚悬在边缘,整个人着力点除了男人的手掌,就只有他插在腿心的凶器。
她无法相信那是自己。
可渐渐地,眼神却被吸引。
注视着画面中的女孩,她的下体,大张着被男人撑开的地方。
身体传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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