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理由呢？”

“因为你介意。……因为你介意，宝贝。”还是那句话，他这次重复了两遍，语气愈见沉重。

她摇了摇，“我不理解这之间的关系。”

龚晏承低沉思片刻，试图找寻合适的措辞。

“如果，如果在我们的关系中不存在，”他仰望着女孩，用一近乎虔诚的神，“那么，那些过去会否也不再重要？”

不可谓不震惊。

他有瘾。

瘾。

苏然想起自己查过的那些资料。

看要心，却在最后一刻起心，没有被那些毫不利己的“甜言语”冲昏脑。

“我很好奇。”她半蹲下来，望着同样蹲跪在面前的男人，戏谑：“您可以持多久呢？”

龚晏承垂注视着她，下意识抬起手，想抚摸她的脸。抬到半空中，又落了回去。

“我不会告诉你是永远，那样就太不负责任。我持的最长记录是6年，一直到你现。未来也许我可以持得更久，也许……”

他停顿片刻，又：“也许在那之前，我就发疯迫你也不一定能够。”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不想骗你，哪怕此刻，我脑里也是那些想法。”

“所以，我不知。但是，至少这一刻，我可以持，我觉得我需要持。为了你，我也愿意这样。”

“为了我？”女孩声音忽然，疾言厉地瞪着他：“少说这些好听话了，Daddy，我凭什么不？”

短暂的失控过后，苏然又平复下来。

她了眉心，有些疲惫地问：“您为什么不肯信呢？那本是小事，无伤大雅的小事。我们真的没必要在那上面纠缠，那很伤情。”

“是吗？那为什么每一次，我们越亲密，你就哭得越伤心。”

他低单手捧住女孩的脸，轻轻挲着，低而缓慢地说：

“Susan，也许你骗过了自己。但我听得到。”

另一只手的手背贴在她心，“它介意。你的心，它介意。”

“我不能假装不知。”

“我不喜你那样，我不想你这么伤心地哭。”

“我的心都要碎了，Sweetie。”

苏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碎了。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苏然都以为自己要就此服。

可他的要求实在荒谬，而且一定不对。

偏偏她也没经验，说不究竟哪里不对。

在女孩久久的沉默后，龚晏承再次开：

“如果你难以接受，那还有第二个选择。”

“什么选择？”

她下意识警惕地问，挠人的小猫爪伸来，嘲讽：“离开您吗？”

“你觉得可能吗？”

龚晏承难得一丝真实的笑意，这时候。

他摸了摸女孩的脸，轻声：“我到这一步，怎么可能还会让你离开?”

苏然看着他，其实已经有预。

他声音响起那一瞬，她耳中也跟着嗡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