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抬仰视面平静的林无央，心生不安。

中胀，可他脑混沌不堪。昨日扳指忽然闪光的场景又在前重现，他松开手中她的长发，如瀑般又将伤疤遮盖住。

他刚想把麟玉彻底忘掉。柳如遇，你又到底是谁？

“……已经拿开了。”

脑中猜测不断，麟族祭士说过只有麟血才能使用这个秘术置死地而后生，柳如遇她现在分明是人族……难她……

“陛下……够了吗？”

“啊…被发现了吗……嘻嘻……”她轻声中有婉转的俏，“陛下不喜这样吗？看样陛下也染上坏习惯了呢……”

“……”

间，手中的蜡滴落越来越快，凝结在柳如遇的和腰窝，他放低了些，本想用来照亮看清合的糜样貌，才发现她肤被得这里红一块，那里红一块。

“啊……啊……陛下……越来越像妾喜的样了……”

心事重重从她咬的离来，林无央起收拾残局，把地上柳如遇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放在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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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换心的，还是被换的心脏？

“好的好的……妾接受惩罚……”

“闭嘴。”

他握住女人的腰肢，后，的杂声充斥整个房间，这次比刚刚还要动作猛烈，从几乎快要来时又全力推至最。

她面朝下呜咽着说不话，鬓发散落于肩背，林无央心生担忧，停下动作将烛台放在床边凳上，弯腰轻柔拂开背上长发为她捋齐成一辫，却看到了肩胛下的一块伤疤，浑僵住。

他很清楚，这是换心秘术所造成的，且比自己背上的伤痕要老旧许多。

内，钳制双令她翻背过去，“和谁都是这说辞吗？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这坏习惯？”

那是位于心的一块大伤，痂应当早就脱落了，剩下的褐新凹凸不平，但仍是一个围绕着心脏的完整廓。

察觉动作停下，被撩起发的柳如遇撑的上轻轻：“妾还以为陛下是用蜡滴惩罚……有些疼……”

“闭嘴！孤在惩罚你！不是让你享受的！”

蛮横地压下她的腰线，掌击在浑圆的上，一下，两下，三下，被挤压在中间的渗更多的，从汇聚在稀疏的上，滴落于间。

“……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