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救護車趕來也甭坐了。

"嘔嘔嘔嗚…"

被龍也踹在肚上的胖這會兒也緩過勁兒，虛胖軀如凹折的紙板般的不住將肚裡的穢嘔，散發著惡臭的白漿摻雜著血絲，大概體內的某個臟被龍也給生生蹬破，整個人瀰漫著一萎靡衰敗的氣息。

剩餘三人被前的景像給驚呆，持著的男人雙手顫抖到快把持不住。

「住手，我們不打… 。」

局勢發展的程度早已超乎預期，其中某人還打算說些什麼，卻見龍也像一竄伏的閃電朝他撲去，動作快得猶如撲向獵的豹，他驚駭地揚起鐵撬下意識就一揮，卻見龍也抬起手，輕鬆格住那人握住鐵撬的手腕，接著右手攥指成拳，暴長的形擰轉如滿月圓弓，一記雷霆萬鈞的重拳便朝對方臉上招呼過去。

“噗！”

大蓬的血從凹陷的鼻樑中噴，像朵在黑夜裡綻放的華麗煙。

僅用一擊，龍也便讓持球的男失去意識，勢大力沉的拳頭如被一塊飛擲而來的鐵餅重重砸在臉上，他白一翻，整個人像團軟泥般癱了下來，但龍也沒打算這麼簡單放過他，扣住握著鐵撬的手腕向上提，攥緊的右拳發洩般拳拳揍在那人上，彷彿一人沙包在拳下顫慄飛舞著。

「呼… 比起沙袋，還是揍人過癮。」

龍也吁地呼一濁氣，帥氣地掠了掠凌亂的頭髮，手上提著的人形早已不醒人事了。

左手一鬆，無法辨認長相的男緩緩地落在地，佈滿鮮血的臉孔腫脹不堪，嘴裡剩沒幾顆牙齒，未來半年裡大概只能吃質，龍也指節上沾滿了血跡，血珠滴滴答答地從拳頭落，俊的臉龐顯得異常邪魅卻又帶著無可匹敵的睥睨。

"哐噹！"

剩餘兩人像是看到怪，連手頭的斧頭嚇到掉在地上都宛若未覺，癱軟的雙直打著拍。

「不打了，我們認輸啦…。」短眉男磕磕絆絆說。

「大大大… 大哥，對對對對… 對不起。」抄著修車扳手的男人牙關直打架。

「媽呀，撞上芭芭雅嘎了！」

兩人邊說邊逕自跪了下去，前那個嘴角總是透著自信笑意的男人，短短幾十秒間，將一個個氣焰囂張的兄弟修理到不成人形，那名帶頭的貴哥更是生死未卜，劈在他頸側的傷血湧如泉，地面已積起一大灘腥紅的黑血，看也離死期不遠了。

「喂喂，這點運動量連讓我熱都不夠，站起來再打呀！」龍也甩了甩手上的鮮血。

「別別別… 我們投降啦！」

「他媽的，沒有被砍的覺悟敢來混兄弟？ 」

「今天倒在地上的人換作是我，你們會放我一馬？」龍也側著頭冷笑說。

「大哥，求求你…。」兩人猛搖著頭哀求。

「古惑仔看過沒？」

「兄弟來混，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站穩！」龍也臉上漾起嗜血的笑意。

他掰著手指發咔咔的威嚇聲緩緩朝兩人走去，泰然自若地撿起落在地上的斧頭，將它遞回雙手顫抖的主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