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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5/7)

第十一章

「無論是體還是心靈愈是受痛楚,妳的便愈能汲取到難以想像的快樂,既然無法反抗,那何不學習著順從,享受它帶給妳難以自的歡愉呢?」龍也驗證般地拎起女孩的頭,金荷娜臉上迅速浮現既痛苦又愉悅的神,但很快便反應過來。

「我不想要這樣...嗚啊啊。」金荷娜發哭號。

「瞧,被哥這麼一拎,荷娜下面小嘴又了。」

龍也伸手在金荷娜大內側用力擰了下,換來女孩一聲哭無淚的甜泣,與其說強暴她的體,更像是在一步步玷污她的心靈,就算再強悍的格鬥技都無法抵禦神上的污染。

「但我可不想看到妳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比起體的疼痛,神上的痛徹心扉才是至的愉悅。」龍也滿意地審視著自己的作品。

「可惜這種暗示久了終究會麻痺,就像再熱血沸騰的電影,看個幾十次也會麻木無

「那種腎上素飆升的最初悸動無法重現,

「因此不定時就得讓妳的大腦重開機一下,清空被侵犯過的所有記憶,讓妳再次回歸成新品荷娜,那時的妳對一切充滿了熱情與朝氣,對新環境陌生卻充滿興趣,甚至打從妳心底都認為自己仍是處女,

「等到被我再次貫穿時,大腦中被開苞時的劇痛又能轉換成絕頂歡愉了,

「這可是其他丫頭們沒法達到的度呢!」

「你... 你本瘋了!」金荷娜牙關打顫地

「嘻嘻,每次看妳相同反應就覺得好玩。」龍也忍不住失笑地搖了搖頭。

「妳以為,這是妳第一次這樣

「不不... 我已經足足給妳開苞過五次了!」龍也獰笑著說

「怎麼可能!我不信,嗚嗚...。」

「從四下無人的空教室,再到體育館的倉庫裡,甚至是夜街頭的大馬路上,我可是換過不少地方侵犯過荷娜呢,這次甚至在璐嘉老師的浴室裡,可沒有人像妳在不同場景體驗破處的滋味呢。」

「我不要了… 嗚嗚。」荷娜摀著腦袋哭著說

「嘖嘖... 每次都會發瘋般的抵抗,

「但等到快襲上腦袋時,又會再哭著求我用力幹妳,

「否則妳以為自己為何每次都哭著說不要,但最後還是顛地跑來,就因為被侵犯的滋味太了。」龍也臉上掬著一抹惡意的笑容。

「我不想聽了,西八… 閉嘴!」金荷娜搖著頭想摀住耳朵,卻被龍也給強行拽住。

「妳就別抗拒了。」

「等我幫妳腦袋重開機完,荷娜就能像天新芽般煥然一新,

「回到如白紙般純潔的妳,回到處女還未喪失的妳,回到有著無數好等著被我玷汙的妳,這一切,將全數轉化為超乎言語能形容的絕頂呢。」就像是與浮士德易的鬼,龍也循循勸誘著女孩賣靈魂。

「嗚嗚,我再也不想要了。」金荷娜恐懼地說

「真是不誠實的孩呢。」龍也嗤之以鼻:「看來不用靈魂拷問,妳就不肯老實是吧?」

「還是老樣,想留下就自己把頭伸來。」

「我才不會伸… 啊!」

「 不不,怎麼會這樣… 嗚咿咿!」話音未落,女孩紅潤的香便緩緩探

明明臉上盈滿了頑強,但那張倔強的嘴卻怯生生地探頭,像是清晨時分沾上的藤蔓新苗努力在空氣中探索,紅潤的澤輕顫地惹人愛憐,柔弱得如褪去殼鞘保護的軟體生等待被人恣意採擷。

「看吧,嘴上再怎麼說不要,但妳的體還是誠實的。」

「偶才妹有…。」

金荷娜角淚奪眶而,龍也暢笑著將大手虛在女孩頭上,臉上隨即浮現一閃即逝的刺痛,在這熱氣蒸騰的氛圍中,龍也將那忸怩不安的濕潤紅了進去。

“嗚嗚啊啊啊...”

幼鹿般的悲鳴從金荷娜腔裡縹緲發,旋即淹沒在蠻不講理的霸吻聲中

“啾滋...”

緊緊相黏的嘴意猶未盡地分離,金荷娜的仍兀自懸在半空中,

嘴角淌而下的香津瀰漫著飽經蹂躪的淒,一雙俏目失神地望向浴室上方的環形燈,殘留著未乾淚痕的臉正飛快地注新的靈魂。

「媽的… 每疊加一次新的暗示都像在遭罪!」

「還好暗示過幾次後,現在反噬程度總算輕微許多...。」龍也呢喃自語地輕晃著腦袋,像要把無形的疼痛給擺脫。

「啊啊啊… !!!」

「這是哪裡?! 我怎麼會這裡… 啊啊!」

「為什麼我上沒穿衣服... 啊伊西~ 咦!是你們...。」

大腦猶如主機通過電,剛從失神中甦醒的金荷娜一陣崩潰叫嚷後,劈頭蓋臉就問了一大串問題。

「… 班長?日本妹? 還有璐嘉老師,你們怎麼都沒穿… 啊!」

勉強認前每一張熟悉的臉孔,驚疑不定的臉還來不及平復,便被一強大力量給摁倒在地板的瓷磚上,猛烈的撞擊讓她一陣暈眩,但學過跆拳的她,很快地便從天旋地轉中平復過來,瞬間認清前這個臉上漾著譏諷笑意的大男孩。

「嘶!東… 東龍也 是你!」她滿臉警惕地冷喝

「嗨,小人睡醒了嗎?」

「你現在是什麼意思?!」金荷娜面微變。

「西,為什麼我沒穿衣服? 你了什麼事?…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不是剛參加完社團活動,怎麼會在這裡?」

金荷娜彷彿遺忘掉先前對龍也的畏懼,眸裡滿是表無遺的戒備。

前這個男孩比她了將近整個頭,赤條條的軀健碩得像頭黑豹,悍且勻稱的體態下鼓脹充滿爆發力的肌,舉手投足間釋放不加掩飾的惡意,但金荷娜眸裡卻沒有半點驚慌,嘴上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向龍也質問,看似是在清楚來龍去脈卻只是掩蓋即將暴起的反擊,

她悄悄地活動著手腕以確認肌緊繃的狀況,飛快地掌握體每個位的復甦程度,不愧是以跆拳保送帝夜的尖生,即便遇到這種場面仍能保持鎮靜,完全沒有一般女孩發現自己赤體的慌張,忍氣吞聲跟前的男人虛假應付著。

看金荷娜伺機而動,但浴室裡被他擺在掌心的女孩們一反常態地沒有聲提醒,

蘇心橋臉上浮現置事外的冷旁觀,而姊姊瑤希嘴角噙着一抹看好戲的笑意,妹妹瑤香則是蹙起柳眉一副言又止,但最令我詫異的是,對龍也忠心耿耿的翊鳳同樣沒有半點提醒龍也的意思,那雙迷戀的眸裡沒有一絲擔憂,更多的是不時狂熱般的信仰。

這個男人是有怎樣的力,能將品學兼優的女孩洗腦成這副德

「你很重耶,麻煩把體抬...。」

金荷娜語氣平淡得就像是應對同齡男孩的惡作劇,

但話音未盡,金荷娜沒有絲毫預兆就手了,左手啪地撐在地上,側躺在地上的芳軀猛然一迴,俐落的漏耳短髮甩的彎月弧線,右手手肘狠狠鑿向龍也聳的鼻樑,務必一招就癱瘓對手的後續行動。

“啪!”

沒有預期的碰撞或慘嚎,空氣中只傳來一悶響,

龍也的掌心抵在離他鼻頭只差數寸的肘尖上,那張透著恬然笑意的臉龐上平靜到沒起任何變化,就像是一陣輕風往臉上襲來,這讓本以為能一擊得手的金荷娜臉異常難看。

在抵住女孩險之又險的突襲後,龍也翻飛的手掌又卸去金荷娜接二連三的寸拳追擊,一陣如炒豆般的密集啪啪聲響迴盪在浴室裡,疾如電閃的攻防便在地板瓷磚上展開,龍也魁梧的卻像條游魚般靈巧騰挪,連我對武術一竅不通的人,都能看是他諳某種極明的柔術,近乎賣般的繁複招式顯他對這門技藝早已浸許久。

更擅長踢擊的金荷娜試圖想要起,但光著腳丫的她剛要踩在瓷磚上,便被龍也抵著小肚給一腳蹬開,無論她怎樣嚐試,都像踩在長滿苔蘚的濕,就連想要都顯得無比艱難。

「西八,你這...該死的混帳!」金荷娜既驚又怒地罵耳熟的髒話。

在失去站立踢擊的優勢後,實力相差懸殊的她很快便落下風,在龍也一連串如奔雷般目不暇已的變招後,輕易便繞至女孩背後,她那雙久經鍛鍊的矯健大被龍也的腳脛牢牢鎖住,連平時一成準的踢技都沒發揮便被扼殺其中。

在控制住女孩最致命的武後,龍也手掌如蝴蝶撲翅般撥開一發瘋似的肘頂拳砸,很快便意識到自己處境有多危險的金荷娜拚了命想護住最脆弱的頸要害,但龍也的手臂依然如絞刑架上的繩結一步步地收緊,最後健碩的胳膊牢牢鎖住女孩纖柔優的頸

不過幾個呼的頃刻間,她便從猝然發動突襲落岌岌可危的處境。

「荷娜妳乖,稍微忍忍就過去了。」

龍也用安著吵著糖吃小女孩的語氣輕聲說著,遊刃有餘的模樣連額上都沒沁汗來,但他表現愈是淡定,懷裡那被牢牢固定住的芳軀便愈負隅頑抗,平時鎚鍊來的充沛體力徹底爆發開來。

“碰!碰!”

像一尾被拉上岸的旗魚,女孩發瘋似地弓騰著,瞬間爆發的力量連龍也都無法壓制住,他像個激起昂的鬥志的釣手,誓要擒住前這尾暴躁騰的頂級獵

而再熾烈的怒焰也有燃燒成燼的時候,金荷娜被龍也勒住不過幾個呼,那張快火的臉便騰起不自然的脹紅,但倔著的女孩仍不肯就範 ,一雙胳膊努力想扳開脖上的禁錮,但龍也的臂膀猶如鐵箍般巋然不動。

“嗬嗬…”

猶如死神手裡的鐮刀懸在脖上,動靜愈大,消耗的氧氣便愈急遽,喪鐘滴答滴答地倒數著,以便可判別的速度,女孩原本執拗的臉呈現紫紅,一雙無神的眸微微上吊初逢挫敗的無能為力,她終於朝龍也手臂拍擊示意認輸。

「我說荷娜啊,妳怎麼老是這麼天真呢?

「這可不是參加穿的比賽呢,認輸的下場就是被哥侵犯。」龍也嘴角噙著一抹嘲

殘酷現實得金荷娜奮起最後的迴光返照,無奈耗盡氧氣的她已是強弩之末,龍也的手臂宛如擰乾海綿般,將女孩的意識榨到點滴不剩,只剩嘴角無法遏止下的津涎,忽然間,充血的臉上湧現難以言喻的悸慄,雙直勾勾看著自己的下腹,就好像是體內生某種無可名狀的怪誕,隨即眸一吊,整個人便暈厥了過去。

「嘖,真是頭野難馴的小母馬。」龍也搖頭失笑

就在金荷娜即將跨過某個臨界點時,龍也覷準時機鬆開手臂,讓懷裡幾近不醒人事的芳軀緩緩癱軟下來。

若非還有隱約起伏,我幾乎要以為金荷娜失去生命跡象了,

龍也氣定神閒地哼著不成調的旋律,手指扳開女孩微張的小嘴,俯度了幾氣給她,約莫十個呼後,金荷娜猛然弓起,像要把肺葉撐裂般了一氣,隨即又氣力放盡似地癱軟下來,急遽張闔的小嘴像一尾被釣上岸的魚努力地擷取著氧氣。

本該盈滿痛苦的臉卻騰起異樣地悅,怔怔了呆滯片刻後,這才急湧起難受的嗆咳。

「咳咳… 姓東的,你這該死的畜牲。」

「哈哈,果然是頭爆烈的母馬,剛甦醒過來就罵個不停。」

正想要多罵上幾句的金荷娜忽然湧現一陣失神,剛才被人勒頸所帶來的瀕死痛楚,宛如無數暢在大腦質上釋放,嘴上咿咿呀呀地無法說完整的句,下體的膣像是剛與男人調情完而分大量稠的愛,迫切渴望被男人的權柄狠狠地

在緩過那上腦的勁頭後,金荷娜這才後怕顫慄起來,整片背脊浮起一層細密冷汗。

數分鐘前的困獸之鬥透支掉她全的力氣,?的胴體上香汗如漿,現在的她就連抬手這樣簡單動作都顫抖不已,更遑論抵抗前這個虎視眈眈的男人了,龍也如巡視領地般輕笑著扳開她的雙

「畜... 畜牲,別碰我!」金荷娜尖聲叫罵來。

奮起最後一點力量將龍也的手給撥開來,片刻前還鬥志昂揚的戰意已點滴不存,她像頭鬥敗的雌犬在地板上蹣跚爬行著,艱難地朝著浴室門前進。

但她的命運,在敗北那一刻便已經決定…

「我說荷娜想去那兒?... 帶點紀念品再走嘛。」

龍也抄起放在角落的馬桶刷,他慢條斯理地走到金荷娜的後,女孩一絲不掛的健如間不設防的金庫,男人寬厚的手掌如握住籃球般攫住渾圓的,不費灰之力地扳了開來。

「啊啊... 放手,我叫你放開呀!」女孩近乎歇斯底里地叫著。

「我來檢驗壞壞的調教成果。」

不顧金荷娜發瘋似地要將後的手掌拍開,龍也倒執起那馬桶刷,將拇指般的刷柄對準了女孩的後,在沒有任何潤下將柄頭抵住輪狀的皺褶,在察覺龍也的意圖後,女孩更是發淒厲的慘嚎。

握柄份有著防設計的一圈圈環狀凹凸紋路,在頂端沒後,顫抖的括約肌被波浪般不平整的浮凸環紋給啵啵啵地貫,侵體內的異讓刺耳的嚎叫突兀地戛然而止,那伏在瓷磚上的軀體猛地弓揚而起。

“噫噫噫… ”

驚恐莫名的臉上泛起不可名狀的恐懼,兩排細牙緊咬闔起,只從牙齒的間隙中迴蕩混不清的音節。

「哈哈,這反應也太可愛了,明明被壞壞擴張過那麼多次,

「卻還是表現初次被侵門的生澀,這表現真是讓人罷不能。」龍也持著馬桶柄戲謔地緩緩動。

「嗚啊啊… 去,求你… 把那東西去啊!」

總算緩過一氣的金荷娜,終於將憋在腔內的瘆人恐懼給哭號來,就算是最倔強的,在門淪陷後也抑制不住地聲淚俱下,畢竟沒多少女人能承受排位被異刨挖時的恐懼。

但就在金荷娜搖頭痛哭時,一銷魂蝕骨的甜從骨裡升起,呈現短暫呆滯的臉龐上浮現起甘如飴,在凹凸柄時產生頻顫動的節奏,傳遞到門豐潤的括約肌時,她臉更是產生微不可見的搐。

到不行對吧? 明明那麼難受卻又異常地舒服,

「瞧瞧不過掏挖幾下,小就濕成泥濘一片了,等會兒被這時大概會得哭到不行。」龍也握著馬桶刷柄加快手上動的速度,換來女孩膣裡分大量

「咯咯… 好奇怪… 噫噫噫… !」

女孩像條母狗趴在地上,撅著無助地發泣叫,卻又不時猛然回神發悲慟的哭喊,斷斷續續地在浴室裡錯響徹著。

「好啦,前戲也玩夠了,該來辦點正事啦…

「這刷給老夾緊了,敢給我掉下來,就別怪我把整進妳體內!」 龍也揪住女孩俐落頭髮,暴地將她整個人拽了起來,將僅離門只一步之遙的金荷娜,生生拖回浴室中心。

半截漏在體外的白馬桶刷頭,讓金荷娜像隻尾剪成絨球的貴賓狗,隨著體騰挪而左右輕輕擺動,這讓赤的健胴體透羞辱般的暗示,不論起或走路等動作,她那張俏臉上便在體內的難忍

「該死的… 對不起,請饒了我… 噫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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