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兩個女兒倒是靈，確定不是你在外頭偷生的？」龍也一臉壞笑。

「小哥，您真愛開玩笑…。」

順著龍也的視線看去，果然兩個女孩清秀臉上透一青澀稚，單薄的板連發育都還沒有開始，約莫才剛上初中的年紀，雖然算不上傾城之貌，但正值荳蔻年華的歲數看上去格外嬌可人，

龍也用著戲謔的語氣換來中年大叔尷尬苦笑，看似閒扯淡的沒營養對話，卻讓我察覺到些許異樣…

龍也的目光似乎在兩個女孩上停留有點久？

莫非… ？！

大腦下意識地排斥牽涉到如此青澀年紀的女孩，

才剛想開說些什麼，便看到龍也那雙邃帶著笑意的眸朝我投來，

啊！我真是傻瓜…

若能被龍也看上，那可是為女人畢生最大的榮幸！

比起一輩平凡虛度終生，至少要體驗過那看見天堂的銷魂滋味，只要嚐過便再也無法忘卻那蝕骨般的極致快樂，看著她們如此稚的年紀，不禁讓我無比羨慕，我若能在她們這歲數就嚐到這種究極的愛，那該有多好？

自古這年齡嫁作人婦乃至初為人母的比比皆是，能讓她們的靈魂得到昇華，那年紀輕點也算不上什麼，本能抗拒的念頭在龍也不經意的一間便蕩然無存。

是的，我這麼都為了她們好，發自內心的喜悅油然而升，

這念頭在腦海裡蔓延滋長著…

「可惜呀！ 我家小璐的小只有哥能玩。」龍也將我摟懷中。

「瞧你整張臉都憋到脹紅了，這樣可沒法兒開車吧？

「要不這樣，少爺我跟老標你也談得來的，哥乾脆幫你叫個妞來洩洩火，瞧你這寒酸樣，扣掉養三個孩的銷，再加上平時去賭場試試手氣，大概也沒什麼閒錢叫雞吧，你放心，哥自然不會讓你掏錢的...。」龍也瞥了一車上凌亂的賭場傳單，想來這傢伙平時也沒少把錢拿去搏手氣。

「這真的可以嗎？！」標叔喜望外地。

「千萬別跟哥客，你等會兒要是憋到腦溢血，難要我幫忙照顧你女兒？」龍也狀似隨意地擺擺手說。

「那那… 那就多謝小哥了。」

「嘿嘿，不用謝。」龍也別有意地低聲：「不過是筆空手白狼的買賣罷了。」

一張老臉的標叔臉上浮起滿是期待的漲紅，從沒想到這種好事會落在他上，早已滿腦旖旎光的他，本沒察覺他中小哥嘴角那一抹意味長的笑意，龍也也沒再多搭理他，而是掏手機自顧自地撥號，電話那頭很快便傳來疤嘴熟悉的聲音。

「大嘴！ 給少爺找個妞來。」龍也隨吩咐。

「嗯？ 隨便二三線就差不多了，又不是老要幹的，你覺得我東龍也需要去叫雞嗎？

「長髮還是短髮？ 喂… 老標！」

「外型要純情還是艷？… 老標！，要不要會特殊玩法？… 老標！

「幹，你當我是媒婆呀？！」

「快給我找一個來就對了，真他媽的囉嗦...。」龍也像個傳聲筒在疤嘴與標叔間傳話，一連串纏夾不休的問題下來，搞到龍也火大地掛上電話。

而疤嘴不愧是掌控地下情市場的頭，在掛斷電話後不到十分鐘的工夫，一曲線姣好的儷影便映這條不起的小巷…

那是一個穿著極度貼洋裝的女孩，手裡拎著化妝包挨到車旁，近看下雖沒有班上那票女孩的傾城容貌，但與海灘那夜疤嘴帶去的模特女孩們也不遑多讓，眉間隱約能看年齡尚輕，但臉上那魅惑男人的妝容讓她看上去更加成熟。

剛坐進副駕的女孩略顯作地摀住嘴，一副難以置信的錯愕神情似的盯著龍也。

「天呀，真的是龍也少爺您！」女孩驚呼。

「嘿！想不到還是我的迷妹呢，該怎麼稱呼？」龍也不置可否地輕笑問。

「少爺叫我梨夏就好，上次見到您，還是韓國女孩到店裡鬧場的那次…

「當時我人也在店裡，要不是有您就在現場，靠疤嘴哥手下那群飯桶還真是壓制不住呢，當下我就被少爺的手給引，更別說… 您那大傢伙，永遠是那麼充滿朝氣，梨夏有幸能服侍您真是畢生的榮幸。」女孩利地自我介紹，順手還給龍也了頂帽。

明明不比翊鳳她們大幾歲，但從談吐中似乎已在社會歷練過許久，舉手投足間卻努力表現無知少女的模樣。

車廂內突然瀰漫一微妙的氣氛，龍也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 那個，大嘴沒跟妳說嗎？」

「嗯？」

「妳要服侍的不是我，而是… 他！」龍也大拇指比向標叔，中年大叔撓著頭難掩臉上興奮之。

「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

從天菜般的小鮮突然變成猥瑣的微禿大叔，任誰都無法承受視覺與心理的強烈反差。

女孩拉長的尾音久久無法落下，這大概是她這輩最憧憬破滅的時刻，心中的失落足以讓任何女孩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不愧是見過世面的援妹，在沮喪了片刻後，她便很快從低落的情緒中走。

「算了… 這樣也好，不然被少爺疼過後，我怕就再就戒不掉了呢。」梨夏不經意地睨了我一。

「妳倒是有自覺的。」龍也似笑非笑地。

「人家可沒忘記那個韓國妹，那三天時間裡被少爺幹到虛脫了多少次，與其被您到再也戒不掉，那不如…

「我來讓這位帥大叔回味無窮，永 生 難 忘。」

梨夏一字字地輕吐而，語氣裡蘊著無邊誘惑，反妖嬈地跪坐在副駕駛座上，舉止輕佻卻又能讓輕薄的洋裝愈加貼，絲綢底下胴體曲線起伏，故作成熟的嬌軀自帶未脫的青澀，轉不到幾個呼間，就從憨萌可掬的青少女，蛻變成惹火撩人的尤。

女孩轉變之快讓我瞠目結，我這才見識到她在地下產業所練就的本事，即使面對其貌不揚的標叔也能面不改地誇上幾句，那惹火誘人的胴體如蛇般扭動，很快地便讓心猿意馬的標叔褲襠裡蠢蠢動。

本就別有所圖的龍也抿嘴笑不語，靜待女孩發揮她最擅長的本領，接下來等待標叔自己沉溺下去就夠了。

「老標，你還坐在這裡幹嘛？」龍也扳起臉故作不悅。

「什什什… 什麼？」

「她像是我叫來開車的嗎？！

「你不滾回去位置，叫人家妹怎麼服侍你！ 」龍也大手朝標叔後背重重一拍。

這下讓前的中年人意會過來，嘴上大喜地頻頻謝著龍也，然後顛顛坐回駕駛位。

「標叔叔，你這裡怎麼成這樣？」梨夏甜膩問。

「哈哈，這個… 不太好說。」

標叔的還沒坐熱，便見到荳蔻少女的胴體挨了上來，蔥白般纖細玉指在中年大叔的褲襠上輕柔磨娑著，大膽的挑逗動作讓年過半百的老男人臉紅耳赤，就連呼也不自覺重起來。

「您這裡是不是生病了？！ 讓梨夏幫您把拉鍊拉下來檢查看看。」

「要要… 要幫我… 檢查？」

頭髮白的中年大叔卻像個頭小夥般手足無措，反倒是梨夏彎著，捻住拉鍊熟稔地一把拽下，縴縴玉指從褲襠開探了進去，從標叔體一震的反應，男人下體那柄要害已輕易被攫住。

「脹得這麼大想必很難受吧？我幫叔叔。」女孩媚如絲，潔白手掌在雙間溫柔搓動著。

「哦哦！妳的手軟乎乎的… 好舒服。」

「梨夏也受到叔叔的活力了呢，梆梆的… 完全不輸給年輕人，人家最喜歡成熟的男人了。」

「… 叔叔也… 也喜歡梨夏。」

年齡差了近30歲的兩人飛快拉近關係，充滿致命誘惑的青胴體宛如一劑毒藥，讓中年人瞬間年輕了十來歲，像個頭小伙般在年輕女孩面前努力表現著。

「喂！老標，沒忘了今晚的工作吧？」

「哎呀… 真對不起。」

「雖然妹的手活很，但也別忘了留點注意力來開車。」龍也笑著促了句，但語氣間卻沒半點責怪的意思。

「是是… 我知… 喔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