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她笑得像哭

我有一隐隐约约的觉

她没有再看惠蓉，而是转过来面对着我，用一我从未听过的，平静到近乎于肃穆的语气，开说：

就是她。

就是她，在惠蓉还是个懵懂无知的中生时，亲手将她拉了那个不堪的望渊。

她好像讲得很开心

“林锋哥这，可比黑人留学生还要厉害。不仅，而且特别持久。我跟你们说，昨晚在楼梯间里，他把我在墙上，足足了快一个小时……”

但她的声音，却在这一刻，突然卡住了。

我看着前这三个丽，却又疯狂得如同妖的女人。

额啊……只要我们俩把张得够开，把他们那又老又的伺候得够舒服，就没什么是得不到的。”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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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眶已经微微有红了。但仅仅一秒钟后，她就立刻又用那更夸张的、更神经质的大笑，将那即将决堤的情绪给生生地压了回去。

被她们那些虎狼之词冲击得目眩、无完肤。

走在前面的王丹忽然转过。

可儿被惠蓉持留下吃晚饭，我和惠蓉则照礼节，将王丹送到门。

我的尴尬，我的震惊，我的无措，到最后全都化成了一诡异的、不受控制的……兴奋？愤怒？我也说不清楚。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无踪。

她们三个仿佛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开始肆无忌惮地聊起了各只有在最下的情小说里，才会现的话题。

接下来的聊天，彻底地失控了。

心想我那安宁、平静、循规蹈矩的人生，确实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们……”

她嘴里说着可儿，却就那么笑着看着我。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了未知、刺激、堕落，却又该死的！充满了迷人魅力的全新世界。

我已经一只脚踏了去。

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和成年人的面在束缚着我，我真想当场就掐住她那纤细的脖，对她大声怒喝：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

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痞气的、玩世不恭的睛，也忽然变得无比的郑重和认真。

“哎，不说这些了，还是聊开心的话题吧！”王丹了一气，微微一笑，突然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总之呢，”她缓缓呼一气，像是要为这场漫长的“评书”一个最后的总结，“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所有玩法，所有场所，我们俩基本上都玩遍了。所以啊，我的小可儿，现在你知，两位到底是两个多么不知廉耻、多么下贱、多么烂到骨里的……货了吧？”

我们三个人站在玄关等电梯，惠蓉和王丹还在用她们那个圈里的黑话，笑着聊着天，我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我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副礼貌的、主人的微笑，但我的内心早已是暗涌动。

那顿群舞的饭局终于结束了。

就是前这个，笑得一脸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女人。

...也可以说，是换了一张面似的

“真的假的？一个小时？惠蓉，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你老公这力，不去当AV男优都可惜了！”

她是我家的毁灭者，是我婚姻的破坏者，是我这十年来，所有痛苦和耻辱的罪魁祸首。

甚至还开始，当着我的面讨论起了我的……尺寸和能力。

我坐在那里，像一个版的女儿国的唐僧。

再也不来了。